酒店配备的厨房设置比较简陋,空间也不宽裕。
秦阮只身窝在里边还好,蒋厅南一挤进来,他后背只能勉强靠着身后的磨砂玻璃门。
手还没探到她腰间。
秦阮似身体有自然感应般,下意识往旁边躲:“我熬粥,别摸我。”
蒋厅南埋头,在她脖子处吻了吻,唇瓣缠绵着:“T用完了。”
最近他猛着来,但凡她有空他就闹她。
她听说过累死的牛,没听说过被耕坏的地,不过按照这样的频率跟性质下去,秦阮不敢保证自已会不会成为那块耕坏的地。
“那就憋着。”
蒋厅南那不是个好对付的主,脸往深了腻:“这种事你能憋得住?”
秦阮知道自已伤不着人,手肘径直往后怼。
每次他都会下意识的躲开,这一次他没躲闪。
手肘骨生生怼在他腰胯上,骨头撞击骨头,她整只手瞬间麻劲涌上来。
秦阮憋着劲暗吸气,怎么不表露在脸上。
蒋厅南尽收眼底,一边伸手轻轻拍拍她脑门,一边道:“你说你好端端的动什么手,疼着自已了吧?”
“别假惺惺的。”
她回手关掉火,语气里含杂几分懒得计较的慵倦气。
他手指揉着她侧脸连接耳垂的位置,低声:“今晚出去吃吧?”
秦阮想都没想:“你有约?”
“约你。”
毋庸置疑的一件事实是,原本她平稳好的情绪,至打蒋厅南来北海之后彻底被打乱套。
秦阮没作声。
狭窄的厨房里宁静了片刻。
蒋厅南伸手抱住她,一把将她抱上面前灶台,他单手挪开粥碗,倾身向前压过去,脖颈刚到秦阮肩膀处,仰头注视她的眼神痴迷纷乱,男人哑着声:“阿阮。”
他喊她。
她后背汗毛瞬间被乍起。
“昨晚上做了个梦,梦见你跟别人跑了,说不要我。”
蒋厅南双掌很是宽阔,她腰线又细,两只手一边一只那么握住刚好够得着。
秦阮觉得自已每吐出的一口呼吸都在他的掌握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