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要把自已装得这么懂事,不累吗?”
秦阮:“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装呢?”
她忍了很久,终是没忍住,继而道:“从一开始就是各取所需,我要钱,你要个名声,旁人只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把,北北没错,我妈也没错。”
在确定没有爱的婚姻里,大家各司其职,绝不踏出防线。
“最开始原定的人选不是你。”
蒋厅南难得的坦白直率了一次。
秦阮倍感欣慰,不管那是不是装出来的,她勾起笑:“看来我还挺荣幸。”
蒋厅南平声落下:“你跟蒋北北关系好是一方面。”
“那另一方面呢?”
车缓缓前行到红灯前停下。
蒋厅南视线扭转,看向她的那一抹眸色里,秦阮总觉得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“当时你妈给蒋家送了一副郭云松的封笔作。”
闻声,她分明是闭着嘴的,嗓子里却有股凉意往里窜动。
秦阮慢吞吞的把脸使劲往她那面车窗转,鼻腔有酸涩。
陈时锦喜欢收藏字画,她平生最爱的就是郭云松,为了得到那副封笔作煞费苦心,花了不少的心血,光是画作的本身价格就远超出蒋家给的几个项目价值。
车重新启动。
她暗自调整好情绪:“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之前在挑拨我们母女关系?”
蒋厅南不止一次明着暗着叫她“弃暗投明”。
弃陈时锦,投向他。
“我只是觉得她护不住你。”
这次秦阮头一次无话可说。
她喉咙翻了几番,到嘴的话欲言又止。
赶回京北临近下午五点,人都到了家门口,秦阮接到陈时锦的电话,叫她赶回去谢家一趟。
她没拿车钥匙,是蒋厅南送她去的。
素来两人保持着绝对的默契,秦阮不主动提要他去谢家露脸,他也不主动去。
陈时锦见到蒋厅南时,很是意外:“厅南也来了?”
“妈。”
蒋厅南叫得比秦阮喊林悦自然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