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北北:“你说他好端端的干嘛出现,每次看到他,我就觉得自已不是人。”
余群跟她那些事太长也太杂,导致她至今记得的都不多。
秦阮抬手看了眼腕表:“孟海棠怎样?”
“昏迷不醒。”
话音落定后的第三秒。
蒋北北像是猛然想起什么:“阮阮,你觉得以孟海棠的性格,她会跟大学期谈的男人结婚吗?”
“不会吧。”
正因为她们都太了解孟海棠,蒋北北才深觉其中怪异。
但余群的话不像是在开玩笑,更不像是记错。
或许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,他才适时噤声了。
秦阮是第一次正式见过孟振华,大学四年,她同孟家人接触甚少,鲜有耳闻孟振华夫妻关系恩爱,中年嗜赌欠下巨款潜逃出国。
公司一直是请人打理。
事实是出国另有蹊跷。
三人坐在医院休息室内。
蒋北北一声未吭,她是打心底里看不上孟振华。
“孟叔叔,现在不是你们报不报警的事,而是警察已经知道了。”
秦阮道。
孟振华:“海棠不能名声不保,她日后还要嫁人的,这要是传出去她还要不要活了?”
孟振华一脸愁容:“她得罪的人想要碾死我们一家,还不是轻而易举。”
蒋北北跟秦阮心底多少有数,两人缄口不提季峥。
孟振华:“就当是我求求你们,这事你们别掺和进来,我们自家的事自已会处理。”
明眼人都能觉察得到,对方不待见她两。
两人出医院。
蒋北北坐回车里,脸都快气歪了:“我就说咱两好心劝他没好报。”
秦阮开着车,大脑稍稍出了下神。
左后方一辆法拉利飞驰超车,先闻声再见身。
她的车被生生卡在后面,法拉利越过她后速度降缓,平衡在与她六七米的距离不退不进,敞篷打开,副驾上一名穿着妖艳的女人,四月份的天气身着不过存缕吊带。
主驾驶的男人黑衣背头。
一股浓烈的港味。
车牌是五个一。
蒋北北是个火性子:“有病吧,故意超车挡路呢?”
秦阮也觉得奇怪,路那么宽,对方偏偏要挤在她车前。
而且这辆车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