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偷什么了?”
男人理直气壮:“偷了我最在意的人。”
她看懂了,她越是在乎谢南州的事,他就越要以此要挟她,戳她痛点。
“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去见见宋小姐,顺便跟她谈点我跟你之间的事,跟她没有过的事。”秦阮脾气一瞬间就上来了,越说眼睛越红:“也对,你两早就上过床了吧?”
哪有几对情人热恋是柏拉图的。
就算他能忍得住,那宋文音呢?
蒋厅南站在她面前,冷得像尊冰雕。
秦阮直勾勾看着他,慢慢收起脸上的表情:“你不是去见她了吗?”
为什么还要跟来岄城?
是见完了,才想起这边的她,还是宋文音不待见他,才想起她。
秦阮的心真正被狠狠捅了一刀子。
鲜血淋漓。
她甚至连脸部神情都有些控制不好。
蒋厅南穿得很符合岄城的时节,黑裤薄毛衣,秦阮目光垂下去,盯在他毛衣的衣摆处。
他说:“说完了?”
她沉默。
蒋厅南问:“发泄够了吗?”
秦阮依旧不做声,双眼撑得又红又涩。
涩意徒起的那一刻,她想躲起来,不想让自已狼狈的一面尽人皆知。
蒋厅南口吻不要太稳定:“现在可以让我说了吧?”
她默然。
“你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许了。”他径自道:“之前我是说过如果你不乐意我不跟她见面,这次她来京北,是为了帮我查案子,有些地方我需要她的帮忙。”
如果说足够坦诚是一把刀的话……
秦阮被伤了。
她没想到,蒋厅南只是来岄城找她,说了几句话,就把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决心片片瓦解。
一点不剩。
对蒋厅南的在意也远超乎她原本的认知跟想象。
“蒋厅南,咱别站在这说话。”
她冷静下来,说道。
路边来来往往的都是人,总难免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。
蒋厅南站着一动不动:“你想去哪说?” “茶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