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昭握着手机,在警院宿舍的床上高兴到喜极而泣。
以前她在书里看过一段话:人的一生中,只会有一次真正为如愿得偿的喜极而泣。
后来她跟谢南州开始以正常情侣的模式见面约会,吃饭交流。
司昭没有想过要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的偏爱,独一份就够了。
谢南州相当忙。
一个月她可能只能见到他两次,但每次他都会提前订好餐厅,亲自来接她。
就像舍友说的:“像谢南州这样的男人,圈层干净,对你用心,还没有乱七八糟的前任跟男女关系,现今世上已经很少了,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
起先司昭确实幸福。
但人总是欲壑难填,得到了就想得到更多。
最后她才发现,谢南州的底线是不会碰她。
哪怕司昭脱光了缠着他,她也确实这么做过。
得来的是谢南州亲手一点点帮她穿好,抱歉的说了句:“阿昭,没结婚前不要做这种事。”
于是她开始精心策划,怎么样把他拐上婚姻这条贼船。
京北警局。
谢南州赶到警局临近晚上十点。
上头的几宗重案得连夜跟进,警局里的怨气比鬼还重,个个脸色耷拉着。
“谢队,任局找你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任长生是京北总局的一把手,近两年准备退休。
谢南州是他一手带起来的,感情亲同父子。
他这几年在总局也亏得任长生照拂,不说平步青云,事业也算是在混乱的局势里稳扎了脚跟。
谢南州进门时,任长生正在翻看卷宗。
“师傅,您找我?”
任长生没抬眼,手指执着卷宗:“你先坐,我有点事跟你聊。”
谢南州没看错,桌上摆放的是两年前况野的案子卷宗,他收起视线:“最近警局是出什么别的事了吗?”
“有人想翻一宗两年前的案子,你应该记得,况家的。”
当年车跃入燕江,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
况元丁一致对内的不愿承认况野是意外身亡,这案子久久难以结案。
却在半个月后,况家人突然来警局接受了。
其中原因无人得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