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笨拙地学他那样,伸出小舌头沿着唇缝进去勾他,舔他。
裘易洵被她撩拨得神经敏感一麻,浑身被电流窜过,抬手压在她后脑勺上,发狠地吻了回去。
回到腾景山别墅时,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身体的反应,抱着她进了屋后,便屏退了所有佣人。
来不及上楼去,直接进了一楼的庄见希经常在里面泡茶看书的茶室。
把人压在软榻上又火热地亲了好一会,裘易洵额头青筋跳动,呼吸粗重,箭在弦上。
他撑在她上方,深邃翻涌的眼眸盯着她,一下下地啄吻她的脸颊,“可以吗?”
庄见希被他亲得早就全身发软酥麻,双腿无意识地磨蹭,内心的空虚叫嚣着想要被填满。
她不知道自已的身体是怎么了,以前都不会这样敏感激动的。
她也不知裘易洵在磨叽什么,明明那块烙铁早就烧炙得通红了,却迟迟不烙她。
裘易洵的呼吸喷在她脸上,烫得她睫毛轻颤。
他沙哑,“清醒后会不会生气?会不理人吗?”
庄见希虽然醉了七八分,但还有保留着三四分的清醒,知道他在小心翼翼地确认什么。
她眨了眨眼睛,手指攥着他的衬衫纽扣,吐气如兰,“生气你就不敢要了吗?”
“我每天都不理你,你不照样缠着我不放。。。。。”
话一落,裘易洵低低地笑了起来,“是我愚钝了。”
“希希说得对,你一辈子不理我,我也照样缠你一辈子,生生世世,绝不放手。”
他的语气认真得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块石头重重砸进她耳朵里,砸进她的心湖上,荡漾开圈圈层层的波澜。
以前她会觉得很霸道,很可怕,可如今,身与心猛地被他一下子全部占据,空虚被严密填满的瞬间,她只觉得灵魂都在颤栗,头顶上的灯在摇晃出一个个重影。
安静的夜晚,旖旎的茶室,时不时溢出几声专属于女人甜腻的声音,软榻上洁白的毯子被汗打湿。。。。。
小别胜新婚,裘易洵大半个月前刚开荤就禁。欲到现在,积攒的劲道一直厚积着无处可发,如今他也不敢一下子发太狠,担心弄伤了她。
在茶室奋战了一个多小时后,便用毯子裹起她上了楼进卧室清洗。
清洗的途中庄见希就昏睡了过去,人事不省,任由他摆布。
裘易洵抱着她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按捺不住再次精神振奋了起来,让她在朦朦胧胧的睡梦中也要被他占据,从头到脚把她侵蚀了个遍,折腾到天亮。
一觉醒来日上三竿,庄见希只觉得浑身酸痛得像被大货车碾压过一样,头疼脸红嘴唇肿,手麻腰酸腿根痛。
男人做这档事都这么可怕的吗?还是憋得太狠了,一做起来就无法节制。。。。
庄见希起身去洗漱时脚是打颤的,洗漱完出来又趴在床上不想起来了。
这时裘易洵开门走了进来,他手里端着牛奶和糕点,小心地放到床头柜。
庄见希看到他就撇开头。
裘易洵心下一咯噔,在床边坐下,手搭在她腰间,小心翼翼地低声询问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