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没有伤痕?你明明剜过心头血,这里为何没有伤痕?”
“皇上的话,臣妇不甚明白,臣妇看皇上神志不清,该请个大夫瞧瞧脑子!”
“姜岁晚……”
他咆哮着,死死捏住她的双肩,猩红的眼底一片暴戾之色,仿佛要将她撕碎,可说出的话又无比卑微。
“你可是还在恨朕?才不愿与朕相认?”
“可笑,臣妇与皇上素不相识,何来相认一说?臣妇再说一遍,臣妇叫阿离,不是姜岁晚。”
“你骗朕!朕与你年少相识,经历过生死,如何会认错?”
“不可理喻!”
姜岁晚抬起手想要推开他,却又被他抓住。
“你就是岁岁,朕不会认错,绝不会……”
他紧紧抓着她的手,一股暖流忽而在她身上流淌,意识到他想做什么,她没有反抗,任由他查探。
她内力早就散尽,无论他如何探究,都从她身上找不到‘姜岁晚’的特征。
果然,探查到她体内没有一点内力,墨临渊再也无法冷静。
“你为何没有内力?你明明是她,却没有内力,心口也没有伤疤,为何?你告诉朕,到底发生了什么……嗯……”
骤然间头痛欲裂,他按着额头再次闷哼。
姜岁晚平静而冷漠的看着他那一脸痛苦之色,“臣妇从来都不是她,又如何会像她?哪怕长的像她,亦是两个不同的人。”
是啊,哪怕长的再像,也是两个不同的人。
纯妃不就长的像岁岁?但也只是像,他很清楚,纯妃从来都不是岁岁,宠纯妃也不过因为像岁岁罢了。
而眼前人,分明是他熟悉的心爱之人,却又没有心爱之人的特征。
他的岁岁,怎么可能是个弱女子?
…………
“皇上……皇上您怎么了?”
墨临渊失魂落魄的从屋里出来,一直等在外面的洛清欢立马走上前。
见他一直按着额头,神情痛苦,洛清欢意识到什么,忙吩咐玉莲,“快去找驿丞请大夫,皇上头疾又犯了!”
“是!”玉莲慌忙跑走。
自五年前,姜岁晚‘葬身’火海,墨临渊悲痛欲绝,深受打击,就犯下了头疾。
只要想起有关她的一切,头疾便会发作。
驿丞很快请来大夫,墨临渊却未召见大夫看诊,驿丞也不敢让大夫离开,惴惴不安的等候在外。
“皇上,大夫已经来了,让大夫给您看看头疾吧!还有手背的伤也得包扎。”
目光落在墨临渊受伤的手背上,洛清欢面露忧色。
墨临渊靠坐着,一手按着疼痛的额头,“朕不需要,让大夫滚!”
“皇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