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改变,只能把现在的身份彻底丢掉,改头换面重头来过才行。
不过那样的话就不能在京城混了。
只能是远走高飞。
这个世道,在天子脚下都活的胆颤心惊的,何论其它地方了。
只是服徭役一项就够你受的。
徭役是强迫平民从事的无偿劳动,包括力役、杂役、军役等。
凡无偿征调各阶层人民所从事的劳务活动,皆称为徭役,包括力役和兵役两部分。
从清军入关,凡是服徭役的人被当成牛马,不知道死了多少。
到了康熙后期才有所改善。
而当雍正之后,摊丁入亩,所有的丁税和徭役都折算后摊在了田亩里。
再征夫役,就需要劳务费,雇佣。
毕竟是阶级社会,现实是地主在一开始抵制摊丁入亩,到既成事实。
然后见招拆招,将这些税负最终都转嫁给租户,换汤不换药。
明着是雇佣,强行雇佣民夫,但实际不发饷,而且无据可循。
州县派活没有上限了,黑心点的官,靠这个发家。
向上申请民夫饷银,向下不发放,中饱私囊。
徭役的律法甚至到1912年才废除。
想不用服徭役,可以啊,当官就行。
或者把自己卖给当官的也行。
收起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周庆书准备着自己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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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准备的。
除了自己不离身的剔骨刀,就是这几年自己攒的赏钱了。
正想着还有什么东西可带的时候。
屋门被别人推开了。
“姐,幸亏咱们今天过来了,要不然周哥哥明天走了咱们也不知道。”
李秀玉李秀清姐妹俩走了进来。
金少青有些无奈,经过这么长时间相处,除了弄清楚了这两个小姑娘的身份。
其它的自己一概不知。
尤其是自己根本不知道她们为什么对自己另眼相看。
李老头每次见自己都是笑呵呵的,也说不上几句话。
姐妹俩对自己的房间很熟悉。
进来以后也不生分,一个直接坐到凳子上。
另一个坐到自己的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