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律第二次提到:“老板,太太不要的东西也不能随便给别人。”
“女人在某些时候是很小气的。”
宋时冕抬掌扶了下额。
他真是昏头,把那条该死的披肩抛在脑后太久了。
他把电话挂断,步履急促地往外面走。
他有设想过舒意任何不满的点,甚至包括误会他乱搞男女关系,真若如此,他有千百条证据可以摆出来为自己自证清白。
可唯独披肩这件事,他没办法辩解。
错了就是错了。
是他不妥在前。
当时舒意把他微信好友删了,那几条没有发出去消息在此刻重创了他们之间稀薄的感情。
推开酒店大厅门,铺天盖地的凉意袭过来,宋时冕抬头看了一眼,今天是明黄的弯月。
他此时只有一件要尽快去做的事。
刚行至停车场,一道柔和的女声唤住了他。
“宋总。”
那道声音如梨花静绽般清雅。
他不需要回头就知道那是谁。
苏莉清快走两步到他面前,“宋总,您这是要走?”
宋时冕不免不礼貌地想到:苏小姐真的有些阴魂不散。
苏莉清要出门,慕科达那个死混球阴魂不散,跟到这里来了,软磨硬泡非要让她出门见一面,她一直不答应。
然后他又找上了旎姐,旎姐不知道收了他什么好处,竟也替他说话,要苏莉清去见他一面。
“清清,你就去这一次。不然这小子总是没完没了的。”
她不愿。
旎姐劝:“我知道你现在心里眼里只装着宋总,我不会看着你往火坑里跳的,就这一次,你去把话说开,再没有下次了。”
她只得去赴这一场约,却意外遇上了宋时冕。
旎姐花花肠子一施展,转头就问宋时冕,“宋总,这么巧啊,您也要出去?”
她把苏莉清往前推了一步,“梨清刚好要出门,您说人都到了,我们家司机忘带车钥匙了,宋总方不方便送我们家梨清一场?”
苏莉清疑惑的看向旎姐,不是要让她去见慕科达吗?
旎姐搂着她的肩膀,用气音在她耳边说:“祖宗,都这种时候了谁还管什么慕科达,有机会就要把握住。”
比起慕科达,她当然更愿意跟宋时冕走,可苏莉清心下惴惴,他会答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