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锦盛不知该怎么说了,秦松输了武门银令,怎么就认定是郑小钱骗的。
他找郑小钱过来,也有让郑小钱多结识些人物的心思,结果反招人恨了。
郑小钱早没好脾气:“你们还要叽叽歪歪吗?老秦可不行了。”
病床上,秦南岳抽搐的越来越厉害,双眼又往上翻了几分。喉咙里咯咯作响,好似一头猛兽要挣脱牢笼。
“都是你,我父亲要有个三长两短,我要你偿命。”秦占山吼叫,再次请道:“无尘大师拜托了。”
无尘又唱了个佛号,双手捏指,手心多了个金色印法,庄严无比,傲然非凡:“秦施主在龙潭花园那边的地皮,适合做小僧的静修之地,不知能否割爱?”
之前已经要了好处,父亲发病在即,他再次开口,秦占山不禁一滞,磕巴道:“全听大师安排。”
“这都行?”郑小钱佩服。
林锦盛则见怪不怪。
只见那金色印法落在秦南岳身上,无尘喝一声:“泼孽畜,还不现形!”
“嗡!”
秦南岳长吐一口气,缓缓闭上眼睛,手脚也平静下来。
郑小钱云里雾里:“这是做什么?”
无尘不愿搭他腔,向秦占山解释道:“秦老施主冲撞了煞气,金石大虚,再加上年老体衰,因此迷失本性。小僧以无上驱邪印法,助他一臂之力,再有两次便能痊愈。”
眼看秦占山不懂,他又说道:“通俗一点,就是中邪了。”
秦占山大悟:“多谢大师出手。”
郑小钱没见过这么糊弄的,胳膊搭在林锦盛肩头:“这和尚有一套,中毒说成中邪,一块地就到手了。”
“中毒?”林锦盛惊讶。
郑小钱认真道:“我猜老秦住所附近有凝神草,但其中混有失神花,中了这种毒,心浮气躁,极易发怒。对武者来说,最为要紧,一旦心浮气躁,行差了气息,走火入魔功力全失,毙命都有可能,防不胜防。”
“你住口!”秦占山再次呵斥:“林老中了你的计,你还真当自个是医圣了?”
“如此哗众取宠,小僧奉劝一句,佛也发怒。”无尘脸上浮现怒意。
郑小钱毫不客气:“你那什么印法不过是把人打晕了而已。不出片刻,失神花再次发作,我看你还怎么装神弄鬼。”
“好、好、好……”无尘连叫几声:“秦施主,这个假冒的医圣,如此对小僧无礼,后面两次我不治了。”
秦占山早怒不可遏:“林老,我当你是我的长辈,你找这么一个人来到底是何居心?再不带着他滚蛋,我跟你林家不死不休。”
林锦盛好歹也是林家之主,也是位武道宗师,如此被小辈们呵斥,秦南岳是死是活,他还懒得管了。
“小钱,今天就当我多事,我们走,以后武门任何事,我都不会再参与。”
“嗯,我其实好奇那个和尚到底能给老秦玩出什么花。”郑小钱本就不想来,来了病患家属又不认,他也不想看人脸色。
“用不着你个骗子操心,今日过后,我会找你算账。”秦占山还不愿干休。
郑小钱脚下一顿,这家伙欠收拾。
“爸!”秦松在旁试探插嘴:“不如让郑……医圣试试,爷爷的院子里确实种了凝神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