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明远耸耸肩,再次抛竿。
转身走向母亲。
将近一年的治疗和呵护陪伴,母亲的病情有所好转。
他已经很欣慰了。
给宋清秋发去信息,“猜猜我在干什么?”
“在河边吗?”
“哈?”连带着发过去一个惊悚的表情。
一猜即中,他的秋儿现在都练就千里眼了。
“那我在河边干啥呢?”
宋清秋想了想,“你不会是在钓鱼吧,这个季节鳙鱼肥。”
“让你猜中了。”何明远立即敲上几个字,“想起跟你在芦苇荡里亲密的画面,到现在我还记得一清二楚,够我回味一辈子的。”
哪一年的事?宋清秋努力回忆了很久,也没想起来。
这货又隔着屏幕调、戏、她。
宋清秋没接话茬,忙别的事去了。
回到家中后,与何明远陪着公婆吃了顿饭,又立马投入到工作中。
鹤城市剪纸艺术协会换届选举筹备中,宋清秋叫上刚刚赶回来的君豪前去开会。
一个星期后换届选举交接仪式圆满结束,宋清秋继续担任市剪纸学会顾问。
出乎她意外的是,君豪当选鹤城市剪纸艺术委员会会长、成为宋氏剪纸第五代代表性传承人。
毛毛则当选县分会剪纸学会理事,成为民间剪纸大师。
宋清秋作为省级剪纸群体带头人和“文化使者”,又马不停蹄地应邀远赴加拿大举办讲座和展览,引发强烈反响。
半个月后,从国外回来。
听闻子伊害喜厉害,第一时间赶去探望。
子伊没去公司上班,君豪不放心媳妇,走到哪都把她带在身边。
走进艺术中心,宋清秋看到子伊消瘦了不少,很是心疼,干脆把子伊接回了家。
她亲自下厨,忽然想起自己怀君豪时害喜也蛮厉害的,这玩意会不会遗传呢?
于是做了一碗神仙酸辣汤。
当端进屋时,子伊没有闻到味出现不适,她松了一口气。
看到子伊喝下一口,她小心翼翼地问道,“怎么样?”
子伊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,“好喝。”
我滴妈呀,三代人害喜竟然一个样!
宋清秋扶额,看来八成能生个小子,只要不随根调皮没边就烧高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