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执掏出一枚戒指打开:“宝宝,嫁给我吗?”
“没有庄严的誓词,没有华丽的场地。”
“只有谢执永远不会变得真心,你愿意吗?”
以天为媒,以地为介,面前是谢执刻在灵魂里的爱人,身后是庄严神圣的萨拉达宫。
谢执在辽阔的雪原里,哀号的冷风中,用一颗永远对郁言保持炽热爱意的心,用有着壮丽奇景的山河为聘。
红衣飘然胜雪,只为了问你一句:愿意嫁给我吗?
郁言早已泣不成声,滚烫的泪珠砸在雪地上。
他只能疯狂点头,哽咽出声:“愿……愿意……”
“我愿意……呜……”
谢执瞬间笑开,执起郁言的手为他带上戒指,站起身把哭花小脸的人揽进怀里。
“哭什么,你是我的了。”
郁言嗷呜一声,哭的更凶:“我……我高兴!”
谢执捧起郁言的脸,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,咸涩的眼泪被谢执一一舐去。
一如既往的疯狂索取,郁言被吻的腰软,只想倒在这片雪地里才好。
这一场求婚,比郁言想象的还要盛大。
他爱自然的生命力,爱广阔的河山,爱古老的文明,爱至死不渝的恋人。
谢执爱他所爱,用山河做见证,为他准备大红嫁衣,只是同样为了告诉他。
谢执爱他,一样至死不渝。
拥吻了一会,郁言才喘了口气,闷闷出声:“你老实交代,这根本就是喜服吧,还有这个头冠。”
谢执拍了拍郁言的背:“嗯。”
“喜服是我画的,头冠是我做的,这片地也是我买的。”
郁言猛的抬头:“你把最后一句话再说一遍?”
“这片地我买下来了,怎么了?”
旖旎的气氛一下被破坏:“你买地干什么!你是不是败家子!”
郁言气急败坏,他不会刚要结婚就直接穷了吧。
这可是草原,寸土寸金!
谢执笑出了声:“宝宝在担心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