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飞鸢的话给了闹事者们希望,也让他们越发无地自容。
之前怎么就跟鬼迷心窍了似的,觉得非得让苏国师死呢?
有人想到了毒烟,愤愤的跺了跺脚。
“我们那般冲动,肯定是被下药了。”
“刚才被抓出来的,到底是什么人?他们为什么要躲在暗处,又是挑拨,又是下药?”
“依我看,肯定是苏国师的仇家!”
“这也说不好,我可是听说书先生提过,什么没了兔子扔了弓。”
“话你都说不明白,那是狡兔死,走狗烹,飞鸟尽,良弓藏。”
“这话是何意?”
“这还不简单,就是觉得苏国师没用了,所以想要将其除去呗。”
说到这里,不少人倒吸凉气,只觉得心头冰凉。
正是有了苏国师的出现,皇上才一步步借着他的能力,彻底坐稳了皇位。
如今,苏国师无法再精准的卜测天灾,那首先想要将他除掉的,会不会也是皇家?
众人根本不敢过度思量,更不敢把这些猜测宣之于口。
他们老老实实的排着队,等候长公主府的人统计好名字,然后仔细打听建造施粥棚的位置。
他们也要去出一份力,争取早点喝上一口热乎乎的米汤。
人群散去。
楚聿辞大步上前,小心翼翼的护着陆飞鸢下了马。
发现她手指冰凉,披风下的衣衫也颇为单薄,顿时心疼不已。
“即便要出来,也该换上厚实的衣服。”
陆飞鸢笑了笑。
就只是手有点凉,她并未觉得有多冷。
“唯恐事情闹大,不敢耽搁,匆忙的就过来了。”
让护卫在外驻守,楚聿辞带着她进了房间。
苏国师已经更换好了衣衫,神情分外的严肃。
陆飞鸢瞧着他鬓角的白发,心中发沉。
“苏国师,这一次闹事者瞧着来势汹汹,实际上准备的极为粗糙。
应当不是皇上的手笔,您不必太过着急下决定,大可等等再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