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也是她们帮自己挡下元琼音的巴掌。
“阮思敏,你这样怂,会让本郡主怀疑,你到底是不是一颗中用的棋子,不中用的棋子,本郡主是不屑要的。”裴渃笙气定神闲的道。
元琼音看了看裴渃笙,又看了看阮思敏,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“好啊!你们两个果然变成一伙的,阮思敏,亏我那么相信你,你居然跟这个贱人狼狈为奸,果然都是一群下贱坯子。”
阮思敏原本还有些许迟疑犹豫,但在听到元琼音的怒骂之后,什么顾虑都抛之脑后了。
泥人尚且还有三分火气,何况她本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软蛋。
想到这儿,阮思敏猛一下出手,狠狠的打了元琼音几个巴掌,甚至不过瘾还抓她头发,各种拳打脚踢,就算她是个姑娘家,力气没有男子和习武之人那么重,可连番拳头落下,元琼音也吃不消。
尽管元琼音很快也还手,可多年积累的怨气下,阮思敏出手毫不客气,元琼音又岂会是她的对手。
直至裴渃笙出言制止,不然的话,怕是元琼音会被当场殴打致死了。
多年伏低做小还被各种打压辱骂的怒气,在这一刻终于发泄出来,阮思敏觉得人都好了不少。
“元琼音,要不是有楚萱雅,你以为京城内哪个贵女会服你?不过就是一个草包蠢货,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了,老娘忍你够久了,要不是因为你,我会被人下毒以至于身不由己吗?现在我们两个的命都由不得自己,我可不会再忍受你的气了。”
阮思敏怒骂一通后,才转身对着裴渃笙行礼,“郡主,小女今后愿听从您的差遣,只求郡主留我一条命。”
狗咬狗的戏码,裴渃笙看得还算满意,她拿出玉瓶,倒出一颗紫色药丸,“敢吃吗?”
阮思敏想也不想的接过,一鼓作气服下。
都到了这个地步,还有什么敢不敢的,她得罪了元琼音,索性抱紧裴渃笙的大腿,她有预感,裴渃笙绝非世人所看到的那样。
元琼音气若游丝,刚欲开口嘲讽阮思敏愚蠢,竟然会相信裴渃笙,可下一刻,她忽然脸色大变,神色扭曲,整个人痛得不断翻滚着,又蜷缩着。
面上瞬间惨白如雪,嘴里更是惨叫不断。
很显然,她已经毒发了。
元琼音感觉人整个要被撕裂开一样,痛得她连话都说不完整,仿佛随时会被撕碎掉。
她这才清晰的意识到,裴渃笙不是开玩笑的,她真的下毒了。
想要开口求饶要解药,可痛不欲生的折磨下,她居然连开口都做不到,不断的翻滚着,试图减轻身上的痛楚。
见到这一幕,阮思敏不禁后怕与庆幸,庆幸自己没有如元琼音一样蠢,庆幸自己选择相信,否则这会儿毒发的人,就是自己了。
刚才的药,定然就是解药无疑了。
元琼音颤巍巍的对着裴渃笙伸出手,想要求她给自己解药,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了。
“白芍,看好了,别让她咬舌自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