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小心!”
那老汉往只只站的地方栽下去,他手里有开刃的刀!
只只沉脸跟个猴子似的蹿上去在老汉腋下一拧。
老汉只觉得手臂筋脉像是被人施了法一样不受控制的酸软发抖。
“哐当!”
寒光森森的刀砸在地上,老汉惊叫着摔在一侧。
呼!
只只累的重重吐出一口气,在秦兆寻的目瞪口呆下捡起那把刀走上去抵在老汉脖颈处。
“说,为何要杀我二哥哥!”
简单直接,看着吓人,实则未曾伤人半分。
拧人的那一把也很玄妙。
只只知道自己若再晚一步出手,这两个人怕是张不了嘴就会被灭口。
二哥哥浑身是毒!
老汉哆哆嗦嗦,哀叫着求饶。
只只沉下脸,将自己方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,上楼!”
秦兆寻伸手揪了只只后衣襟。
她几乎被他黑着脸提上二楼雅间。
这处酒楼的人应着秦兆寻的要求,将方才这一对闹事的夫妇押上二楼。
只只撇嘴,有些小委屈。
笨蛋二哥哥!
我是在救你懂不懂?
秦兆寻并没有当着外人的面训只只,倒是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两个闹事者:“说!”
老汉哆嗦着要开口,却被身旁的老妇狠狠瞪了一眼。
“我这辈子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没骨头的!孬种!”
“一个女人懂什么,命重要!命重要!”那老汉说完就不顾妻子阻止,什么都给交代了。
原来……
他们是小怜的父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