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得太快,忘了那仨、不,四个骨肉亲朋还在星门处扔着呢。
吊着仨。
能活动的还是个逆子,不知道看到三条锁链跑没跑?
可是整颗花魁星球很平静,即便那三条锁链凭空产生又断裂消失,似乎对星球上的人没有什么影响。
“他们习惯了。”
花魁痴痴看着自己手腕上抹不掉的血痕,热泪滚烫止不住地流下来,声音却出奇地冷静:
“上面的老人都知道星球上有神秘的三条锁链,甚至很多人都奔着看神秘锁链来的,赌城里专门有一项赔率很高的预测锁链出现的赌局,有时候我也玩一下。”
“既然我不能摆脱掉痛苦,用痛苦赚点零花钱总可以吧?”
梨花带雨之下,花魁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星空中的游离能量,充满陶醉意味:
“真想不到,我竟然脱困了!”
“圣人,我脱困了!”
好好好,你脱困了,那麻烦你让那三个也脱困吧,脱层皮也行我不心疼。
“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?”
“背后那个圣人会不会找到你?”
答应花魁的三件事自己已经办妥了,端茶倒水披衣裳,尤其是最后一件把她拉下床,似乎真的没用三四天,一天左右?
要是没有其他事情,一拍两散?
“不管是哪个圣人,祂不会再找到我了!”
花魁后面弹出两层虹纹神环,当然是虚幻的,伸展出同样虚幻的虹光将她层层叠叠包裹起来,整个人似乎站在眼前,又有些不真实。
徐放眨眼,这下连他都有些抓不住花魁的真实身影了。
“圣人,花魁失礼了!”
身后的虹纹突然改变形态覆盖在衣袖上,宛若两只翻飞的蝴蝶。
花魁的身体凑过来,抬起脚尖轻轻在徐放唇角亲了一下,一粒光点飞入徐放眉心后消失,徐放有些懵了。
草,今天的初吻!
“奴家自由了,想到处飞一飞,圣人肯陪着奴家去吗?”
花魁轻声说着,俏脸盯着徐放的眼睛,含羞带怯。
徐放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,不去。
这娘们说真话的时候称“我”,说片汤话的时候都是自称“奴家”,信不得。
关键是,我的骨肉亲朋你放没放啊?
“圣人的朋友都已经无碍了,还请您帮奴家跟他们说一声,以后在花魁楼的所有消费,都由奴家买单!”
呵呵,你这是直接攮他们心眼里去了,行!
看着徐放点头,花魁收起笑容,郑重一礼,抬起头来抿了抿嘴唇突然又偷亲了一下。
徐放懵了,速度好快我躲不开啊!
突然星船那边传来吼声:
“这里不许亲嘴!”
“不对,你们是船上的客人吗?哪里来的野客?”
野客,有些能耐大腿脚懒兜里又没钱的强者,总是喜欢蹭别人的星船到处流浪。
这对野鸳鸯怎么上来的?
花魁捂嘴轻笑,身形化作一团蝴蝶刹那冲入星空,消失不见。
徐放有些怅然若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