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正常,要你一遍两遍三遍的提醒我吗?你是第一天知道吗?”
我张了张嘴,下意识道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是‘你不正常’这四个字我听错了吗?还是这四个字有别的什么含义。”
话到嘴边,我怎么解释都显得特别无力。
左思右想,我选择放弃抵抗。
“算了,你解的也没错。”
看样子,我的回答完完全全出乎了燕鸣山的意料。
我的不在意,不关心,刺痛他许多。
这种痛似乎让他懵了许久,连酒精按到手的伤口上,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。
好久以后,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,他却忽然开了口。
“我不开车来,难道淋雨来吗?”
“你也可以选择不来。”我抬头,看向他,“随便找个地方避雨都行,为什么非要来我这儿。”
“从前雷暴雨,你一直在我旁边。”
“从前是从前,现在是现在。”
“我不想要现在。”
“我也不想要从前。”
对话戛然而止。
“你看。”我手腕翻转,将绷带绑成了蝴蝶结,推开了他的手,“这就是我们分开的原因。”
他看着我,拆开了绷带。
我拽过他的手,试图重新绑好。
他的手胡乱动,我皱着眉,努力想要按住。
“你别他妈乱动啊……”
“我,想要你在我身边。”
我愣住了。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