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承诺恰巧是婚姻也好,恋情也罢的核心。”
我轻靠在他肩头,最脆弱的动脉都在他掌心掌控之下,说出的话,却大胆的可怕。
“我没在给你选择。”
“你只能相信,或者放手。”
我感受到他搭在我肩侧的手用了力,青筋微微凸起。
不怎么小心翼翼,我抬头看,他紧抿的唇线撞入眼帘。
我静静等着,有恃无恐地抬手玩儿燕鸣山的领带,然后在长久的静默中,如愿以偿等来了他咬牙切齿的回应。
“几年?”
“五年。”
“不行。最多一年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僵持不下。
但我不可能退让。
而自从那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人,淋着雨追到我的身边,就注定了他会一退再退,让无可让。
“三年……”他那样用力,像是要将我嵌入骨髓,“三年一到,无论你愿不愿意,你都会回到西苑,回到我身边。”
“无论以怎样的关系,无论是否符合你的期待。”
我笑了笑,没说话。
抬头,我的唇不费力地碰上了他的唇角,以他熟悉的姿态,覆上一个虔诚的吻。
再开口时,我只觉得燕鸣山杀了我的心都要有了。
“晚上早点睡,明天起床记得叫我。”
“我送你到机场。”
我们告别了朋友,回了我在巴黎的住所。
离开前,新娘单独找到我。
“祝你们都能得到想要的。”她这么对我道。
而我只是微笑,坚定地告诉她说会的,带着不知源头为何的强大底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