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。”
“……”
我有些无奈地听着他把燕鸣山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,挪用走了我身上n多个被他莫名其妙贴上的标签,包括但不限于“最狂妄的人”“最目中无人的人”“最不讲礼貌的人”“最自视甚高的人”。
“他还眼瞎。”Rochecauld的脸色臭的不行,“我和你什么关系,很难看出来吗?”
我虽然也有怨怼,但依旧秉承客观态度进行了回复。
“说实话,这么认为的人不止他一个。”
自Rochecauld宣扬了品牌始终将只有我这么一个代言人,还霸气分给我股份后,小道消息便传了个漫天。
“拜托,我不是你们那个群体的!”
我漫不经心地往前走着:“拜托,你是个设计师,还是个法国人,五十岁还没老婆。”
简直是把“可疑”两个字写在了脸上。
“另外……”我顿了顿,接着道,“他会那么觉得也不奇怪。毕竟我有前科。”
“什么前科?”Rochecauld警觉起来,生怕从我口中听到什么犯罪事实。
“被包养的前科。”我平淡道。
“我没跟他谈过恋爱。之前……一直做他的情人。”
Rochecauld脸都绿了。
他似乎觉得我还不如说的是犯罪事实呢。
他脸色来回变幻地好比脸谱,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。
“要是让家族里的人知道了,你就等着一分遗产也拿不到吧。”
对于他RogerRochecauld的儿子,到底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给人当情人这件事,大设计师似乎百思不得其解。
直到我们坐到了拍卖会场的座椅上,他也仍旧皱着眉头一脸不悦。
“你们哪儿去了?这么久……”
哥特阿姨吊着没点燃的烟卷,在嘴里过着瘾。
“没哪儿。”我亲爹满脸怨气,似乎不愿意再多回想起方才的种种不不愉快。
他抱着臂,闷声不吭了许久,又在片刻后坐直身子,拍了拍前座人的肩膀。
阴郁大叔顶着张沧桑的脸疑惑转身,看向Rochecauld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