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为何为了永远地站在高处,能拆解自己的全部来作为交换的筹码。
同时,也不知道站在他们最厌恶痛恨境地中的我,又到底被如何看待。
燕鸣山说过,他有的东西很少。而我恰巧是那个将所有尽数奉上的唯一信徒。
或许在他眼里,我被迫的纵身而跃没能拯救单霖的满盘皆输,还差点让他也失去所有。
“他太害怕了,也太不会说话。”
成箫似乎有些困顿,把头放在了我床边,靠着闭上了眼。
“希望他别因此变得更偏执。”
我呼出口气,躺下来,也闭着眼。
我想再和燕鸣山聊聊。
要他不用那么紧张,不用那么慌乱。
告诉他这次的意外不会再发生,我不会离开,不会有事。
我们会在挣脱了枷锁的首都重逢,然后编绘新的篇章,我会教他他不懂的,无所谓有多长的时光来做代价。
那时的我一如既往的乐观。
所以意识不到我什么也拯救不了。
无论是燕鸣山的偏执。
还是我们注定分开的命运。
第82章第四面墙前
我被迫留在医院修养。
我想尽快出院,但不知道为何,头晕目眩的症状仍旧严重,本未出现过的记忆错乱也时有发生。
为了消磨无聊又焦虑的时光,我经常睡觉。
我会做许多梦,受意识混乱的影响,它们光怪陆离。
而其中最真实也最合的一个,是单霖坐在天台的边缘,神色淡漠地看我。
“啪嗒、啪嗒。”
她轻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