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他挪开了身子,将胳膊紧紧抵在车门上,用以减轻些裂骨般的的疼痛。
就在陈野准备独自消化时,厉南忱的手伸过来,握住他手腕,“你怎么了?”
以他对陈野的了解,不往他身上凑就是好的。
这突然躲开,保不齐又是在盘算什么。
陈野面向着他,摇着头,话却说,“我疼。”
一听他说疼,厉南忱面色大惊,“伤口又裂开了?”
马上就对司机说,“调头,回医院!”
“不用,继续向前!”陈野阻止。
他肉体凡知道疼很正常,又不会要命。
都要到庄园了,没道理不等厉南忱看着将厉津尧安排好。
“你是不是又骗我的?”厉南忱条件性的以为,陈野在故意装,博取他的同情。
“我没有。”陈野摇头,拉起厉南忱的手放在自己额头。
一层汗,让他手心湿漉漉。
又拉着他的手伸进他衣服底下。
“你干什么?”厉南忱惊,耳根一下子就红到了耳尖。
“我能干什么?”陈野委屈巴巴,“我只是想证明,我没有撒谎骗你。”
说完,拉着他的手伸进去。
羽绒服下的病号服已经浸湿了。
厉南忱尴尬得不行,还以为是陈野这个时候精虫上脑让他摸他什么呢。
他尴尬得眼神慌乱没有定处。
又想起陈野很疼,尴尬瞬间消失,屁股一挪就靠近过去。
伸手扶着陈野的肩膀,“别犟,现在就回医院,让医生给你给你用镇痛的药。”
“没用的。”陈野从怀里一掏,掏出一个镇痛泵。
厉南忱这才发现陈野手背上的留置针还连接着软管,就是连的镇痛泵。
他伸手去拿,发现是开着的。
“这个效果很快,你稍微再忍耐一下。”厉南忱安抚他,声音不自觉就温和起来。
陈野扯起苍白的唇,摇头。
“还是痛吗?”厉南忱的眼神凝重起来。
这个起效果不是很快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