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画好线后。
寸爷问我:“陈叶,你觉得这能出几个镯子?”
我品着茶,悠然自得:“寸爷你觉得能出几个?”
寸爷张开手掌。
我笑着说:“五个?”
寸爷摇头:“五对。至少五对。”
我又笑了:“那我猜,一个都出不了!”
嘶。
寸爷的脸色,突然变得很难看。
他压低声音,就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“陈叶,你在逗我玩?”
“强光散开,是有可能有裂。但你别忘了,木那场口的特性是什么,棉多!这点基本常识,我希望你还是能多熟悉下,别一天自以为是。”
我翘起来二郎腿,说:“切吧,别墨迹了。你笑起来不好看,我觉得你哭起来好看。”
寸爷眼睛像是钢钉一般。
闪过我面前。
随后,对身边的人说:“切吧。”
切石头的师傅擦擦水,按照寸爷的路线切下去。
一刀刚下去。
他的脸色,突然僵硬住。
周围的人,都能听到一声裂开的声音。
真裂开了!
“草。”
寸爷几乎是暴躁的从椅子上站起来,吼道:“让开!怎么回事?是不是机器有问题,滚开,我来切。”
寸爷凑过去。
仔细看了看。
颜色还挺深。
说明里面的绿比较满。
即便是有一道裂,哪怕是东非大裂谷,把整块石头一分为二,也不会切垮。
顶多少赚几百万。
“我来。”
寸爷亲自来切。
切割机再下一公分不到。
又是一声清脆的声音。
这下,寸爷傻了。
不止一道裂?
其他人,也朝着寸爷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