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里面就沈宴城和奚蕴两个孤男寡女。
总不能真的这么荒诞吧?
徐安晚定了定神,这才继续朝前走,一直到她在车子的边上站定。
奚蕴自然看见了。
但是沈宴城却始终没松开自己,这让奚蕴也变得不确定了。
就在奚蕴寻思自己要怎么做的时候,忽然,沈宴城松开了奚蕴。
奚蕴想也不想的当即坐起来,把自己整理好。
但奚蕴注意到,沈宴城的手依旧牵着自己。
另外一只手则是打开了车门。
奚蕴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——这人疯了。
这是出去告诉徐安晚,他们在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吗?
这让奚蕴措手不及。
和自己想的相差甚远。
甚至这个沈宴城,和自己记忆里的也相差甚远。
奚蕴的心跳也跟着快了起来。
但下一瞬,沈宴城阴沉的声音就跟着传来:“奚蕴,不要让我动手,你知道要怎么做。”
这话是在警告奚蕴。
奚蕴当然明白,但是她也很冷静:“叔叔,放手吧。”
话音落下的同时,徐安晚也已经看了进来:“怎么了,我看你们一直没下车。”
奚蕴说不怕是假的。
真的怕沈宴城也跟着破罐子破碎。
这个社会对女人从来不公平。
她会被贴上勾引长辈的罪名,而沈宴城这会轻而易举的逃脱。
徐安晚也不可能和沈宴城取消婚礼,被疯狂报复的依旧是奚蕴。
奚蕴的脑海里在想着说辞,沈宴城已经松开了奚蕴,若无其事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。
但是全程沈宴城都没回答,直接沉着脸下了车。
徐安晚注意到沈宴城沉着脸,知道这人不高兴。
下意识,徐安晚看向了奚蕴。
奚蕴扁嘴,也很委屈:“安晚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