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确,怎么不正确了?”洛晚昔一摊手,“昭阳公子你这是为国为民,一片赤诚啊!”
“公主殿下又何必如此的讽刺下官!”孟昭阳淡然一笑,“倒是公主殿下,你方才说那话,却是未曾把天朝百姓的安危放在眼里了?”
“我说什么了,又没把天朝百姓的安危放在眼里了?”洛晚昔一脸的夸张,“昭阳公子可不要给我安这么大一个罪名啊!”
“并非是下官给公主殿下安罪名。”孟昭阳一脸的意味深长,“而是下官希望公主殿下能把天朝百姓的安危放在心中首位……”
“抱歉,做不到。”洛晚昔笑眯眯的看着孟昭阳,“在我心里,银子才是第一位的哦!”
孟昭阳有些无奈:“好吧,下官不奢求公主殿下把天朝百姓的安危放在首位。但是至少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洛晚昔敛了笑容,一脸淡然的看着孟昭阳,“我又不是天朝人,天朝百姓的安危,干我何事?”
齐墨倒吸一口凉气,唰的一声又把宝剑给抽了出来了。
孟昭阳又压下了齐墨的剑:“齐墨,不许妄动。”
齐墨愤愤的看了洛晚昔一眼,才狠狠的把剑插回了剑鞘里。
“难道公主殿下真的置天下百姓于不顾?”孟昭阳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,“公主殿下,如今你也是天朝的公主,难道对天朝的百姓竟没有一点的怜悯之心?”
“奇了怪了。”洛晚昔抄着手,“我对天朝的百姓有没有怜悯之心为什么要跟昭阳公子你说?就算我有如何?没有又如何?”
孟昭阳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下官不知如何……只是公主殿下,请你看看这开门迎客之外的一片繁华盛景,希望公主殿下要珍惜啊!”
“我自然是要珍惜的!”洛晚昔仍旧是笑眯眯的,“如果我不真心,这开门迎客怎么赚得到银子啊!”
她拍了拍手:“昭阳公子,该说的你已经说完了吧?宋洋,咱们下去!”
刚才走到门口,洛晚昔突然又站定,飞快的又冲了回来,对着孟昭阳手一伸:“你还没给我银子!”
孟昭阳无语。
从孟昭阳那里讹来了四千两金子,洛晚昔的心情是异常的好,她拉着李宋洋,哼着小曲就往楼下走。
“大小姐,你刚刚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?”李宋洋把她拽到了洛晚昔那个还未没有修葺好的房间里。
“什么话?”洛晚昔一怔,随即调笑起来,“哦,哦,宋洋你是说我不应该把银子放在第一位?你放心好啦!我心里的第一位是你啦!”
李宋洋面色微红:“我不是说这个!”
“那是说啥?”洛晚昔挠了挠头,“哦,你说我让齐墨两次拔剑的事情?”
李宋洋点点头:“大小姐这样公开的与孟昭阳对立起来,行吗?”
“有什么不行的?”洛晚昔一摊手,“我就是在混淆孟昭阳,我要让他搞不清我到底是草岁谷的人还是海洋那一边的人……如果天朝现在把精力一分为二,一部分提防大叔,一部分地方来自大海那一边的威胁的话,大叔的压力不是要轻很多吗?”
李宋洋皱了皱眉:“可是这压力几乎都分摊到大小姐你的头上了!”
“谁说的?”洛晚昔挽住了李宋洋,“他们肯定会花大把大把的钱在沿海驻军上,对我的话,充其量也就是——密切监视、谨慎提防、时刻注意而已!”
“这样大小姐也很不自由吧!”李宋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。
“我怕什么,反正我手无缚鸡之力,也不会做出什么让皇上抓到把柄的举动。”洛晚昔舒服的往李宋洋的怀里拱了拱,“我还要自己往他们眼皮底下送,我还要隔三差五的进宫,我就要让他们摸不着头脑,搞不懂我的方向,看不出我的目的。”
“会很危险的!”
“宋洋你不是会保护我吗?”洛晚昔看着李宋洋,盈盈一笑。
李宋洋叹了口气,把洛晚昔揽在了怀里:“大小姐,真希望你不要呆在京城这个是非之地!”
洛晚昔抱着李宋洋的腰,淡淡的一笑:“又能怎么样呢?我又不能舍弃你们不顾……其实宋洋,乞巧节的集体婚礼,我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要把开门迎客从皇上的眼中摘出来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李宋洋一愣。
“一开始我就知道宫里迟早都要怀疑上开门迎客!”洛晚昔深深的吸了口气,“如果不想开门迎客被直接判定在草岁谷的势力里,这一场婚礼是必须的。”
“大小姐为什么这么说?”李宋洋有些不解。
“宋洋,如果你忍了十年,正要准备动手报仇,却又在报仇之前娶了个媳妇,别人会相信吗?”
李宋洋一怔,随即反应了过来:“大小姐的意思是,既然开门迎客在乞巧节还热热闹闹的举行了的婚礼,那么应该就不能会跟大人的势力有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