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笑什么?”阮芷音明知故问。
“我想笑就笑。”岑砚青一边吃饭一边说。
“岑医生,你不要幸灾乐祸了,我疼死了。”
阮芷音嘟起了嘴,露出小女人之态。
“这是乳酸堆积,要几天才会缓解。”
岑砚青眼睛里都是笑意,他觉得阮芷音嘟着嘴很可爱。
“可老板让我明天还要去练,我真的不想去。”
阮芷音不自觉地对着岑砚青撒起娇来。
“要我帮你吗?”岑砚青坏坏地看着她。
“岑医生,这你也能帮我?”阮芷音睁大了眼睛,很惊喜。
“能啊,不过得平等互利。”
阮芷音看到岑砚青眼神里透露着狡黠,知道他在憋坏招,但是她信任他。
“你要我怎样?”阮芷音甜甜地笑着。
“周日听我安排。”岑砚青目光灼人。
“这周日不行,我得回家,我和我妈说好了。”
阮芷音一想到周日要相亲,脸色都沉了下来。
岑砚青看她脸色不佳,不再勉强:“那就下周日。”
“好。你有什么办法?”
阮芷音侧着身子焦急地看着岑砚青的眼睛。
“乳酸堆积严重的话会酸中毒,尿血。你去和你老板说,你的主治医生现在不同意你练。”
岑砚青不急不缓地说道。
阮芷音笑得嘴都合不拢,她觉得自己终于有救了。
“岑医生,你太厉害了,你拯救了我。”
“现在知道我厉害了?”岑砚青傲娇起来。
“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你大人不计小人过。”阮芷音憨笑着。
两人正有说有笑时,岑砚青的电话响了。
“书月,什么事?”
岑砚青左手抓着手机,右手继续扒饭吃。
“这周日我有空,我去接你。”岑砚青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