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太太,毛还真多啊,肯定是个欲望强烈的母狼,嘿嘿…”
周剑Y笑着强扭过她的身体,向下摁她的上身。
温岚不得不俯下身用双手扣住浴缸的边缘,撅起了屁股。
她别在脑后的头发垂了下来,遮住了她的脸。
温岚哭了,眼泪不停地流出来,滴在刚刚清洗干净洁白明亮的浴缸里,那晶莹的泪滴似乎和这白色融为了一体,滴上去就再也分辨不出了。
温岚的屁股又圆又大,乖乖地撅在周剑眼前,他的眼睛都看直了。
周剑是一个欢场老手,他就像一个精密的感应器可以准确地发现女人身上的迷人之处。
温岚虽然穿着普通,又已步入中年,但这丝毫不能掩盖住她的魅力和韵味,特别是那身普通装束下性感的身体。
如果她的命好,就像自己的太太蒋楠一样,温岚完全可以是一个雍容华贵令人仰望,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别人干活的白领妇人。
庆幸的是她不是,温岚只是一个为了钱而干着粗活的小时工。
周剑觉得他的生意做得非常值,区区三百块钱就能换换口味,轻易地就可以尝到一坛陈年醇酿,他觉得生活真是太美妙了。
周剑扒开她的臀肉,让里面暗红色的菊菊和毛茸茸的私密完全暴露出来,那朵颤抖地小菊菊在周剑Y荡的眼神里惶恐地绽放,怯懦地等待着他的摧残。
“洗得真干净啊!自身的清洁搞得也不错嘛!”
周剑的中指弄进在繁茂的毛丛掩饰下的那里粗鲁地搅动,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到刺激。
“啊…”
温岚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退让,只有屈服,张嘴喊了一声,又立刻把嘴紧紧地闭住。
银牙紧咬芳唇,她必须要忍着,温岚不想让他听到自己的哀号。
真是个尤物啊!三百块钱的生意太值了,周剑握着暴突的并不粗大的坚硬用力弄了进去,强大的力量差点让温岚倒进浴缸里。
这是一个耻辱的时刻,这也是一个耻辱的姿势。温岚无力保护自己,而将最隐秘最珍贵的地方完全送了出去任人羞辱。
温岚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,她的泪氺像雨一样落下来,洗刷着自己的脸庞。
扣住浴缸边缘的双手已经麻木了,胳膊也僵硬了,整个身体都没有了知觉,温岚只是就这么支撑着自己,不让自己倒下。
她只盼着这一切尽快结束…
可是意外却出现了,周剑那话儿前一刻还斗志昂扬,可是在即将进入的前一刻,却猛地“突突”跳动着,一股浓稠的痕迹纷纷泄在温岚身上。
真他妈少兴,周剑一脸郁闷,同时也有些尴尬,还没进入就泄了,对男人来说实在是一个不算小的打击。
社会上许多小姐都因为无心嘲弄男人不行连命都丢了。
“来自贵州农村的‘XX兵’自小体弱多病,无法从事体力劳动,靠捡破烂糊口。
24岁的他抑制不住体内躁动,与城郊马路边的卖Y女苟合。一次嫖娼时,卖Y女嘲笑他‘不行’,让自尊心极强的他耿耿于怀。听人们常说‘吃什么补什么’,
‘XX兵’就产生了杀个男子,吃其私密补身的念头。几经筹划,他选择了体力不如自己的庄某。案发当日,他杀害了庄某,并割下其私密,分两次生吃掉。为了毁尸灭迹,他又在现场多处点火,然后逃离现场。”
“20岁的张某喝完酒回家路过一家洗头房,一名女子站在门口招呼他‘耍耍’。
张某走进屋后,对方无意间一句话让张某认为该女子嘲笑他性功能不行。
冲动之下,张某掏出随身携带的折叠氺果刀,朝着“发廊女”连捅两刀。被捅到心脏的“发廊女”经抢救无效死亡。”
“杜某从平潭来到福清,住在南虹宾馆。当晚,杜某到玉屏街道一发廊,谈好恩爱易价格后,将韦某叫到南虹宾馆,与韦某发生了性关系。
次日上午,杜某离开南虹宾馆准备去福州。因为天一直下雨,他重返南虹宾馆,入住910房间。
第二天杜某打电话叫韦某到南虹宾馆,并约好恩爱易价格,双方发生3次性关系。事后韦某说:
‘你发生性关系速度太快,要不要再来一次,我看你不行。’杜某极为恼火,动手打韦某的脸。双方随后扭打起来。杜某持刀割伤韦某颈部等处,致其死亡。他将韦某尸体藏在床下后逃逸。”
“起来吧!把衣服整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