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呆萌的样子,彻底取悦了兰钺生,勾了勾嘴角,“结婚证。”
纪清和:……好吧,她还真的忘了这茬。
不过,“结婚证应该不需要了吧?”
只有一年而已,而且还是契约结婚,兰钺生和她却领证,岂不是亏了?
兰钺生淡淡扫视她一眼,“你觉得呢?”
好吧,那就是要的。
因为佣人的关系,兰钺生对纪清和分外温柔。
纪清和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心狠手辣,残忍霸道。
是以在看到他眼底时不时流露出来的温情时,总觉得心底发毛。
等吃晚饭,纪清和提出要出去一趟。
见兰钺生想要开口,她赶紧说道,“我们只是合作关系,难道堂堂兰少还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?”
“我倒是情愿将你装兜里,随身携带。”
纪清和震惊之余,细细打量了他一眼,后者继续埋头处理公务,仿佛在说今天天气怎么样一般。
她这是……被调戏了么?
不管怎样,最后的结果是纪清和从公寓出来了。
临走之前,大厅的佣人都去外面做事了。
纪清和便趁机对他说道,“对了,这里只有佣人在,所以你对我完全不必像刚才那样。”
“哪样?”
“就比如替我盛饭什么的。”
兰钺生眼底划过一抹笑意,这是害羞了?
结果下一秒,就听纪清和说道,“反正只是演戏,大家意思一下就可以了,没必要那么当真。”
兰钺生原本带着笑意的眼眸里,瞬间凝成冰霜,周身气场瞬变,充满了阴森恐怖。
“你以为是在演戏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纪清和用一种你当我是白痴的眼神看着他,别以为她会信这种花言巧语。
兰钺生抬眸,盯了她许久,突然将笔啪一声拍在桌子上。
“兰仲,送人!”
对于兰钺生的突然发火,纪清和将其自动理解为:她戳中了人家的阴谋,所以恼羞成怒了。
同时,更加对外界评价兰钺生阴晴不定这个词愈发赞同。
阴晴不定神马的真是贴切啊!
没有什么比这个形容词更完美的了!
送走纪清和,兰钺生一个人生了一会儿闷气,突然笑了。
他的情绪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起伏不定了?跟个小丫头置什么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