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道,一个字一个字从喉咙里滚出来,“你哪来的自信?”
她没有,她没有自信……也从来没有这么觉得。
……
凌小希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应该去上个香,怎么过得这么的凌乱……一桩接一桩的事情。
她一个人呆在酒店,凌锦风出去了。
她应该庆幸,他没有让她滚出去,很烦。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半个小时,终是按捺不住。
她的心里是藏不住事情,很容易失眠,她总觉得他应该去找凌锦风把这件事情说清楚。
九点,出门。
她精通英语,在这个城市也不是第一次来,身上还有手机和银行卡,不至于会走丢。
……
医院,万籁俱寂。
病房里半开着窗户也能听到楼下公园里的蛐蛐的叫声,夏天的夜晚正热闹。
迟之谦靠坐在床上,受伤的脚已经处理完毕,二次缝针,因为不能打麻药,所以那只小腿仿佛还在颤抖。
他一条腿悬空,另外一条腿弯曲着。病服敞开了两颗纽扣,胸膛若隐若现。
他闭着眼睛,俊朗的五官在灯光下越发的优质和凌厉,没有人在这里,他便可以肆无忌惮的释放自己的低愁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病房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。他睁眼,看到了一身戾气的男人。
他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仿佛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他会过来。
来人走到了床边,他看到了他放在口袋握起来的拳头。
唇起,“凌总,如果你现在打我的话,我是没有办法还手的,一定是任你宰割。”
凌锦风把手拿出来,拳头紧握,摇晃着手腕,“我确实很想打你,而且早就想打了!”
迟之谦若有似无的扯了一下唇角。
“只不过在揍你之前,我还有话问你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我的戒指呢?”
“凌总怎么知道你的戒指在我这里?”
“除了你,我想不到第二个人。”
迟之谦挑着浓眉,“戒指确实在我这里。”这是迟之谦找到那个人之后把戒指买下来的,花了高价钱。
“放心,我会还给你。”
“迟总,我见过很多男人,但是你这种一半渣一半痴情的,很少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