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风说着拍桌而起。
“你先,还是我先?”
我心头大乐,面上对他不屑的一睨。冲这大男子主义的炎风最后一激。
“我来!”
他说着便拿起一瓷瓶,一仰头,便咕噜噜的往喉咙里灌。
一瓶下去后,他晃晃悠悠的将另一瓷瓶向我面前一推,“该你了!”
我暗叹,不应该啊!莫非还需个一会儿才有效果?
我将瓷瓶凑近嘴边,又放下的拖延时间。最后,一脸纠结无奈的冲着他,“汪汪汪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他气血上涌,伸手指着我。忽然站立不稳,“这酒……你放了什么……真狡诈……”
“3,2,1倒!”
我查完三个数,他便一头倒在了桌上。
“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兵不厌诈么?”
我冲他耳边小声说道,他吭叽一声,便呼呼大睡了起来。我将剩下的酒收起,拉着潋滟就出了西院的门。
“师傅,您在酒里加了什么啊?”
路上,潋滟忍不住出声问道。
“是咱们在太白酒家那夜,师傅中招了的‘醉酒尘’。不过为师勤奋好学,不久前又努力改良了一番!”
这醉酒尘当真是好用!我一边脚步生风的逃离西园,一面向潋滟解释。
“奥!那师傅打破的煎药瓦罐怎么办?他醒来后,会不会来咱们院跟师公告状?”
潋滟忽的想起这茬儿,蹙眉倒很是替我担心。
“潋滟,你可莫要诬为师清白!分明是炎风他自己煎药的时候饮酒,玩忽职守。这才醉酒打翻了瓦罐!”
我挑眉,这个锅我可不背!连忙一本正经的帮潋滟分析了,这煎药瓦罐打破的过程。
“哈哈!确实,我和师傅从没来过西院,一直专心在实习房里给人接骨,一刻也不曾离开!”
潋滟一乐,瞬间明白,很是上道儿。
“潋滟,你最后一句说的啥?”
我一顿,回头看向他。
“……给人接骨?”
我俩在对方眸子中,皆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自己。
“啊!”
我一拍脑门,总算想起这事。把腿就往回跑……
半刻钟后,医师实习房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