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天里,秦嗣发现自己的身体渐渐无法被自己掌控。
意识永远是昏沉的,视线里永远是周正清,身体永远不受自己控制,(身边)(划掉)永远有另一个人的体温,永远被另一个人紧紧拥在怀里。
秦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,更不知道过了几天。
再次醒来,是因为窗帘被拉开,阳光照射进室内。
一切的新鲜感,一切的不可思议,一切的震惊,一切的混乱,一切的昏沉,似乎都随着窗帘的被拉开而消失。
秦嗣艰难的睁开了眼睛,却发现眼睛酸涩的厉害,身体更是无法动弹,一动,酸涩疼痛便直冲脑门。
阳光照射,房间内一片大亮。
秦嗣下意识抬起手遮住眼睛。
然后,便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解开,甚至,手腕上已经被上了药,还被绑了绷带。
看着手腕上的绷带,秦嗣一时诧异,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割腕了吗?为什么会被绑了厚厚的绷带?还是俩?
令秦嗣诧异的并不只有这件事。
最令秦嗣诧异的是自己的身体,他像是被人揍了三天三夜,全身上下除了不能动的双腿,就没有不痛的地方。
就连眼睛都酸胀难耐,身体到处都泛着酸涩和刺痛。
甚至,就连手臂上都被画下了各种‘梅花’。
整个身体根本没有力气,别说逃跑了,他现在就像被女鬼吸干了精血的人,好像只有骨架在支撑着他了。
无力的躺在床上,秦嗣想起来,结果发现腰部完全没有力气,根本起不来,秦嗣只能放弃起来的想法,颓废的躺在床上,手臂挡着眼睛,颓然的思考着之后该怎么办?
朋友,大概率是做不成了。
以后…大概也不能见面了。
他和周正清,就到此为止了吧…
刚倒了一杯温水进来的周正清,看到的便是一副格外令他难受,甚至不知所措的场景。
新换好的天蓝色的被子里,自己的爱人无力的躺在床上,满身都是悲伤与自弃。
感受到心脏的疼痛,周正清沉沉的叹了一口气。
走上前,轻轻拿开秦嗣放在眼睛上的手臂,一眼便对上了秦嗣泛红的眼睛。
那双好看的眼睛,本就因为这几天接连的刺激而变得浮肿。
他去做早餐前还特意给秦嗣敷过,离开前虽然还未完全消肿,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,眼睛肿胀,甚至眼眶还红红的。
看向他的眼睛眼尾嫣红,似乎还残留着之前的风情,但看向他的眼神却透着满满当当的委屈,似是在质问他,为什么要这样?
完全不用问秦嗣,周正清便已经猜到了令秦嗣委屈的事情是什么。
周正清坐在床边,心疼的把秦嗣轻柔的抱起来,似是对待易碎品一样,把秦嗣抱进怀里,让秦嗣坐在自己的腿上,脑袋放在自己的颈间。
一手圈着秦嗣的腰,一手抚着秦嗣的背,“我的错,我不该绑架你,更不该对你做这些事,一切都是我的错,怪我就好。”
周正清还是只穿了裤子,上半身依旧没穿衣服,线条优美的上半身,脖子,锁骨,胸口,手臂,肩颈…
【猫猫被惹的炸了毛,总会伸出爪子抓饲主,还会咬饲主。】
坐在周正清的怀里,紧贴着周正清的脖颈,感受着周正清的呼吸、心跳,听着周正清的低语,秦嗣没有说话,而是任由自己堕落的深陷周正清的怀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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