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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说,小甜是当真不想被自己牵手。得知这个事实后,许燃更失落了。
回到宿舍,杨诗甜立刻发现不同,惊呼了一声:“哇,你装上帘子了?”
许燃随着她目光望去,落在自己床铺的帘子上,这是她上午让人过来装上的,特意选的淡粉色,上面还有红色草莓图案。
杨诗甜怪异地看她一眼:“没想到你还喜欢这么粉嫩的颜色?”
许燃耳根蓦地发烫,轻声:“你不喜欢吗?”
杨诗甜将饭盒放在桌子上,随口道:“这是你的帘子,跟我又没关系。”
她飞快地摆好饭菜和碗筷,招呼许燃:“好啦,快去洗手来吃饭。”
许燃洗罢手走来桌子旁,拿起筷子,忽然又放下:“小甜,我手疼。”
杨诗甜侧目:“哪儿疼?”
许燃伸出手,撩起袖口,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,她的手修长漂亮,骨节匀称,线条优美,手指莹白的像是雕刻的玉石。
杨诗甜打量了几眼:“没看出哪里有伤啊?”
许燃指着手背上一个小小的针孔:“输液的针孔,疼。”
杨诗甜低头,凑的很近才看清那个针孔,很小的一个红色小点,已经快要消失了。
她抬头,狐疑地盯着许燃:“针孔都快要愈合了,还疼?”
许燃脸皮微微发烫,面不改色地说道:“昨天输液时一直很疼,现在动一动里面就疼。”
杨诗甜脱口而出:“那你刚才提着饭菜,怎么没见说疼?”
她怀疑这个狗东西欺骗自己,装可怜博取同情。
许燃低垂着眼眸,看着自己手背上那个几乎快要消失的针孔,轻声:“也疼。”
杨诗甜听出她语气委屈巴巴,蓦地想到昨天输液时,许燃高烧不退陷入昏迷,扎针时血液倒流,滴了一地。
可能因为这样,扎针的手确实有些疼吧。
她只好接过她的筷子:“行啦,我喂你。”
上辈子她都没有给狗东西喂饭过,没想到这辈子还要这么亲力亲为地伺候她,杨诗甜一边喂一边腹诽不已。
她喂了一会儿,忽然看见许燃的嘴角向上扬起,竟然像是在笑的样子!
杨诗甜一下子呆住了:“你在笑?”
正吃得高兴的许燃心虚不已,立刻抿唇:“没有。”
“胡说,我刚才明明看到你在笑。”
许燃更心虚,慌的一批,继续否认:“没有,我没笑。”
杨诗甜盯她几秒,忽然噗嗤一声自己笑了起来:“我又没有凶你,你怕什么,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笑的样子,还别说,挺可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