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千禾缓缓睁开眼睛,入目就是错综的黑木头搭的房顶,转过头,破旧的房子中间有搭着一个火炉,火炉四周都是一些自己不认识的杂七杂八的东西。
只除了两张桌子可以清晰能分辨出来以外,其他都是一些不甚明显的杂物。
大黑趴在火炉前,好像感觉到苏千禾醒来,立马扬起头,然后朝着大门口“汪汪汪”的叫了起来。
“这是哪里?”苏千禾想撑床坐起来,却没有成功。
姜临州推着轮椅进来,
四目相对,“醒了?”
“我们……到了?”苏千禾只记得,他们在火车站,自己好像发烧了,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“嗯,已经到了。
”姜临州来到火炉前,从旁边取出一只碗,从火炉上面的壶里倒出一碗牛奶,“喝吗?”
“喝。”
苏千禾太饿了,想都没想回答。
姜临州端着碗来到苏千禾的床边,一手将要坐起来的苏千禾扶起来,另一只手将碗递到苏千禾的嘴边。
苏千禾被姜临州这个动作吓了一跳,瞪大眼睛盯着他。
姜临州竟然要给自己喂东西吃。
“不喝?”
姜临州见她迟迟不开口,便要将碗拿走。
“喝。”
苏千禾立马双手握住姜临州的手,张开嘴喝了起来。
手上传来另一只手的温度,姜临州的手不由轻颤一下,大碗里的牛奶漏出来一些,苏千禾将姜临州的
手握得更紧了一些。
“终于活过来了。
”
喝过牛奶,苏千禾重新躺回到床上,
不由感叹。
这就是自己为什么要跟姜临州离开的原因,她的身体被禁药创伤,一旦受一些风寒,任何药物都不可能短时间让她的身体好起来。
幸好,姜临州是一个靠得住的人。
“老公,谢谢你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