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是被逼无奈,有宫中旨意下来,就当是奉旨做妾。
“呵。”萧暄冷哼一声,然后就见他伸手捏住嫣红的唇,以凶猛迅速的速度,狠狠地将之堵住。
凶而狠地掠夺着,丝毫不管怀里的人如何推拒,敲打。
顾昙呜咽着捶打跟前人的肩膀,甚至抓他的头发,没有半点效果。
两人贴的太近,她坐在他的腿上,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意,还有那气势汹汹。
眼角不禁流下泪水。
许是被冰凉刺激,许是善心大发,萧暄克制而压抑地捏着她的下巴,抬起她的脸。
“很好。顾昙,看来你的确是很不识抬举。我不逼你,我等你亲自向我示弱,爬上我的卧榻。”
他仿佛带着柔情般地用拇指抹去她脸上的泪水,轻慢而危险地:“到时候,孤会让知道,孤到底行不行。也会让你知道,什么叫不好讲话。”
下一刻,顾昙被放到地上推开。男人站起身来,丝毫不顾身前的衣袍翘着,头也不回地离开屋子。
顾昙紧紧地握着衣襟,嘴唇红肿,再苦再难还有五年前那时候难吗?
那么难她都熬过来了,兄长父亲的事她再找一找线索只是慢一些而已。
她不愿意付出那样的代价,她想试一试人生会不会有其他的路可以走。
在顾昙看不到的地方,萧暄正在同人说话。
“殿下真的打算把顾娘子留在身边?没考虑将她送到哪个地方?”
说话的人,是跟在萧暄身旁很多年的侍从,徐涂。顾昙也认识,
萧暄不知在想什么,眼眸漆黑,沉思着一言不发,像是没听到徐钊的话。
徐涂想到他刚刚从哪里过来,挑眉道:“你该不会真的想要顾娘子做妾吧?她拒绝你了?”
萧暄毫无被猜中的尴尬,回过神来,不疾不徐地朝徐涂松散一笑,
“那又如何?放心,不用过多久,她就会同意的。”
“至于送走,等孤腻了,自会给她安排去处。”
徐涂不置可否,看萧暄的意思是为了报复顾昙,短暂地不打算放过她。
萧暄撇开顾昙去向的话题,转而提起旁的事:“顾文骞当年机关算尽,不顾一切地想要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。”
“若他能料到,终有一日他女儿要可怜兮兮地在孤手底下讨生活,会不会后悔曾经怂恿太子哥哥做下大逆不道的事。甚至背叛孤。”
这个问题太深奥了,徐涂没法给萧暄一个答案。
“顾文骞若是知道,必然是后悔的。殿下当年将他当做父亲一般对待,先太子又那么信任他,他却背信弃义,算不得君子。”
萧暄站起身,背对着徐涂,沉默了许久。
“后悔有什么用?不过回忆自己做的蠢事罢了。孤要他们一个个付出代价。”
“子明那里让人好好地再教导,他已经长大了,当年兄长在他那么大时,早就知道要做什么了。”
徐涂跟在萧暄身边十几年,就连流放北疆他也陪同一起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