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这一眼之后,她复又半瞌起眼眸,抬起右手勾起耳畔的垂发,美眸含羞地望向了别处,从鼻中溢出娇娇媚媚的一声“嗯……”。
她什么也不说,单是反手撑在洗手池上,别开眼、红着脸,脚尖在瓷砖的地板上轻轻地挪蹭。
宓茶一看沈芙嘉别发,就知道沈芙嘉想做什么。
她收起了法杖,走上前,抱住了沈芙嘉的腰肢。
“啾——”她抬起下巴,在沈芙嘉的唇上吻了吻,眼睛亮得甜蜜。
“不是……”沈芙嘉扭腰,推了推她,稍稍别过了脸。
在宓茶那澄澈地注视下,她羞于说出心中所想,可那绮念又愈来愈强。
才不是这种小孩子一样的亲亲。
她要的是别的触碰,更加深入、悱恻;更加融为一体的触碰。
看着宓茶还懵懂着不知自己为什么推她,沈芙嘉放弃了矜持,她一把勾住了宓茶的脖子,螓首稍偏,发丝从肩上斜划了两绺。
她摩挲着宓茶的后脑,将她按在自己的喉前,羞怯地别过了脸。
棋盘上的白玉子被布偶猫一把拂落,滴滴答答地从泾渭分明、工整有序的棋盘上坠落在地。
“喵——”布偶猫的蓝眼睛通透得倒映出了一地白玉。
它趴在地上,长尾一扫,将圆润细腻的玉子圈在了尾中、抱进了怀里,发出甜到媚的叫声。
和开朗的狗狗不一样,再是漂亮温柔的猫咪,那双蓝眼睛之下也依旧是深入骨髓的占有欲。
讨厌主人看别的东西、讨厌主人的冷落、讨厌主人不抱着它……不抚过它每一根柔软华丽的毛发。
沈芙嘉要的是这样的触碰。
宓茶微微睁大了眼睛,她以为只是来做美白的而已,这超出了她的心理预期。
抱着沈芙嘉的手开始无措,在旖旎的气氛中,肢体的触碰变得意味深长。
她只养过金毛,但沈芙嘉的小猫和需要和狗狗完全不一样的对待。
这只猫猫好喜欢蹭她,蹭得她全身都是猫毛,在她想要摘掉的时候,它便坐在她面前,忧愁地望着她。
宓茶的双手移开,只小心地撑在后方冰凉的洗手台上,手腕内侧与沈芙嘉腰间的衣服间隔了半寸有余。
与此相反,沈芙嘉抱着宓茶的手倒是越来越紧。
布偶猫又开始轻轻媚媚地叫,它主动躺在地上、勾着尾巴,露出了雪白的肚皮,渴望留下主人的痕迹、渴望被掌控身体。
这是一只猫咪最大限度的示好,它将自己最脆弱的致命部位放在了别人手里,任她玩弄、蹂躏。
她喜欢这种凌驾于致命之上的亲昵,由宓茶主宰一切的亲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