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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股白光从法杖中柔和地延伸出来,施放在三人身上。
[恢复]、[增幅],作为一个牧师,她无法做到冲锋陷阵,但她会尽全力给予她所有的援助。
不只限于赛场,也包括生活。
“严煦,我准备好了,来第二轮吧。”宓茶对着严煦挥手,“再不抓紧就要下课了。”
白光流入身体,几人身上一轻,回过神来。
是了,现在要做的不是发呆,还有更紧迫的事情需要她们完成。
四人再一次就位,长剑横至胸前,咒语吟唱于心,这间不大不小的训练室重新鲜活了起来。
投身入训练,宓茶在被水箭追击过一次后,稍作反思。
单论跑步她肯定是跑不过箭,严煦的目的也不是训练她的跑步,这支箭只是为了干扰她的注意力罢了。
稍微静心,刚好对面的水箭一个俯冲,宓茶赶紧矮身蹲下,蹲完扭头一看,那支箭在她后上方停顿了片刻,之后才再次冲击。
只要冷静下来,就可以发现,水箭的速度并没有多快。
看清箭矢的轨迹之后,躲避不难,并不需要从南跑到北,几米的距离就足以来回溜箭。
虽然是可操控的追踪箭,但严煦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自己面前闪烁的移动靶上,只有偶尔才用余光瞥一眼宓茶的位置。
这导致了水箭的追踪效果并不强,之所以之前的宓茶被追得很急,无非是因为她非常朴实地绕着训练场四周做规则运动,使严煦不需要用眼睛看都知道宓茶在往哪里跑。
如今宓茶反应了过来,她找到了严煦的视觉盲点,站得离严煦远远的,间或用沈芙嘉和柳凌荫的身体遮挡,把自己藏到严煦难以看见的地方。
重整旗鼓的宓茶像是终于找到了藏身之所的仓鼠一样,在小范围内扭来扭去,效果果然比之前到处乱跑要好上了不少。
沈芙嘉和柳凌荫瞄见了她的小动作,并不驱赶她,甚至有意挡在她和严煦之间。
练习有条不紊地继续,在训练室操练了近两个小时,从一开始的万般不适,到了现在,两人已经慢慢习惯了身体和剑上的负重。
虽然习惯,但不代表不吃力。
时间一长,再举着那比平常重50%的剑挥舞时,手臂还能负担,可较为脆弱的手腕明显有了酸痛之感。
双剑相碰,沈芙嘉表情一变,似乎是哪里有些不适。
轻剑贵在灵巧,虽然她的剑码重量和柳凌荫相比似乎不足为道,但她使的乃是单手剑,普通挥剑也就罢了,遇到要靠手腕使力的转剑、勾剑时,肌肉薄弱的腕部很难支撑这份重量。
前期没有收敛,导致手腕承受的负担过大,哪怕她现在有意避免腕部发力,但动作之间,手腕不可避免地被牵扯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