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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为攻科生,谢锦昀给她的压迫比初期的柳凌荫还甚。
男性的体格、侵略性的气息无一不令宓茶惶恐。
她脸色有些发白,被谢锦昀发觉了。
他于是伸手,抚上了宓茶的脸颊,“是冷么,还是我吓着你了。”
肌肤相触,宓茶的瞳孔瞬间收缩至极。
那双手看着修长如玉,但手心布满了练剑出来的老茧,覆在她的脸上,像是粗糙的麻绳,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颈。
不……拿开……
“看来是我吓着你了。”谢锦昀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可是茶茶,我没法放任我喜欢的姑娘离我那么远。”
男人偏头,慢慢朝着宓茶靠近。“对不起……我真的再也忍不住了。”
不要……别碰她……否则她……
陌生的气息越来越近,宓茶刚要呼救,面前的谢锦昀忽地身形一斜,利落地闪到一边。
他的目光暂且从宓茶身上移开,警惕地盯向了左侧。
左侧,沈芙嘉侧踢的腿将将收回。
看清了人脸之后,谢锦昀的笑凝固了两分,显得极其不悦,堪堪只维持了两分礼貌,“沈芙嘉,你干什么。”
突然被偷袭,任谁都会不爽,更何况是压了他一年的女人。
对于谢锦昀而言,被一个女人骑在头上是最不能忍受的屈辱。
“谢锦昀,你又在干什么。”沈芙嘉朝着他走来,她身上还穿着防护服,银白的紧身衣将她的那双腿勾得紧致修长,走动之际,腰胯微动,曲线极其漂亮流畅。
但谢锦昀并不为这美丽所动,他清楚地明白,方才若是被这条腿踢中,他的肋骨恐怕会当场断裂。
她在动真格。
“如你所见,”谢锦昀微微一笑,“我在对喜欢的姑娘表白,碍着你了么。”
“是吗,”沈芙嘉收敛了下颚,那双时常带笑的眼里,此时漆黑一片,暗沉无光,“可我所见到的是,你正打算强。暴女同学。”
“这话从何说起呢。”谢锦昀掸了掸手臂上的浮尘,“真要强。暴,也不会有人选在这样四面敞亮的大厅里吧。”
宓茶看得愣神,她确实没有被强。暴,正要回到沈芙嘉身边,跟她赶紧回去之时,沈芙嘉用实际行动坐实了她的话——
她拉开了拉链,一把撕碎了防护服内自己衣服的领口,衣料撕裂的声音如此震撼,她上身瞬间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,接着,她一把扯歪了一侧的肩带,胸罩松松地斜了一半,浑然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。
“你…”
谢锦昀一顿,隐约觉得不妙,立马后退了三步,远离了衣衫褴褛的沈芙嘉。
“滚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