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元庆无奈的笑了笑。
“希宝,过来,这是爸爸。你不是哭着要爸爸嘛,你爸爸回来了。”
上次陈元庆走的时候,陈南希没见到人了,就哭要找爸爸。
见陈南希躲着不让自己抱,陈元庆能说什么。
等吧!
等到小家伙重新的熟悉自己。
小孩子就这样。
陈元庆去看了眼已经在床上睡着的陈安宇。
就只是看了下,陈元庆可没有去动他,不然一个不对又是哭闹不止,他可哄不住。
当然,最是重要的,会被人嫌弃,遭一阵说三道四。
中午,简单的几个小菜,并没有因为陈元庆回来而在盘数上增加,倒是量上要增多了些。
家里面有没有男人,在吃饭的时候,就能够感觉出区别来。
张桂兰:“这次回来,待好久呢?”
“待上段时间。”
“听说,最近厂里面的生意不太好啊?酒开始卖不出去了!”
陈元庆:“……”
这哪来的小道消息?
春井坊酒业的酒,在销售上面,是没有问题的。
“妈,你听谁说的?厂里的酒,销售很稳定。”
周楚欣一边自己吃着,一边给陈南希喂饭。
陈南希坐在专门给她打造的一个餐椅,用木头做的,可以把她人固定在里面。
周楚欣解释道:“有人说,现在厂里面有批酒,卖不出去。说是高坡上修的塔,坏了酒厂的风水。”
抢购风潮之后,现在社会消费出现了疲软的状态。
这很正常。
做那事之后,还有一段贤者时间呢!
春井坊酒业这段时间,生产的酒,有不少堆在库房里面。
库存量达到了建厂以来的最高值。
以前的时候,春井坊酒业都是今天把酒给送入到库房,明天就直接有车来拉走了。
“高坡上的那塔,怎么就坏了风水了?”
“他们说,这高坡就像是龙头,厂子就是龙身。这塔,像是一根钉子一样给钉在龙头上面。”
这说法……
春井坊酒业迅速的从一个小作坊发展成为大酒厂,是有着些让人惊叹的。
很多人表示完全的看不懂!
看不懂的事,自然就会往一些神神叨叨的事上偏。
现在农村里面,还有着大量的封建迷信的残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