嚎叫堪比杀猪。
沈柏良脸色发青,捂住裤裆,彻底安静了。
“再敢污蔑我,让你当太监!”
张雷怕出事,忙喝止。
保卫科的同志也闻声赶来,把苏绾拉开。
“打坏了人,要负责的。”
这热闹看的,比看电影还精彩。
众人甚至有笑出声的。
沈柏良疼晕过去,被保卫科的同志合力抬走。
头晕,胸口闷。
苏绾虚脱无力地扶着树杆,虚弱地靠上去时,眼前一黑,栽倒在身后的江永安身上。
江永安皱眉扶住苏绾。
“快,这丫头没吃饭,又低血糖了!”
“永安,快把人送到村里卫生所去!”
田大牛跑过来时,江永安已经把苏绾打横抱起。
……
苏绾醒来,周围是灰白的墙壁。
二合村的卫生所,条件简陋。
“先把这碗麦乳精喝了。”江永安的声音像是在天边传来。
苏绾舔着干裂的嘴唇,头晕。
“你这孩子是不是魔怔了?今天出手这么重!”田大牛从前对这个外甥女恨铁不成钢,嫌弃她跟沈柏良混在一起,可今天这模样,又让他担忧。
姓沈的就不是好东西。
小桌上摆着一罐麦乳精和一个桃罐头。
“绾绾,离婚的事,你得慎重考虑。江永安的转正名额还没下来,这件事要是让你父母知道,我可怎么交代?”田大牛循循善诱地劝说。
苏绾吸溜着喝完碗里的麦乳精,额头发了汗,有了力气。
“我不离婚。”
“回头,我跟江永安去县城里把户口落一下。”苏绾笃定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