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他们这种嫉妒的心理,硬是找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,将我当做妖兽的奸细?这么夸张的谎言,难道你们就信了,你们信任的基础无非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实力比我强罢了。”
“修为境界低,那就不配拥有强大的妖宠,这是哪门子的道理?如果按照这个条件,在座的似乎就有那么一两位核心弟子,应该和我一样也是妖兽的奸细。”
秦无双心中早就有了腹稿,这不就将眼前的姜奎和另外一个核心弟子,也卷入到了风波之中。
宗门里面一些有背景的弟子,或者天赋强大的弟子,身边拥有比他们强大的妖宠,那是司空见惯的事情。
这些家伙往往其实甚高,对于那些低阶弟子天然有一种优越感,自然也就和低阶弟子之间有了隔阂。
秦无双没有明说,但是言外之意,无疑就是这些低阶弟子,一旦得到了比自身强大的妖宠,根本就不配有资格拥有。
其实秦无双就是奠定一个基调,那就是高阶弟子完全可以对低阶弟子进行巧取豪夺。一旦低阶弟子不顺从,为了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,就会使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。
诬陷低阶弟子,秦无双不就这么被安上了一个妖兽奸细的罪名吗?
“吴师兄,我问你一句,如果真的有人发现妖兽奸细,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告知宗门吗?”
“假如我真妖兽奸细,而且妖宠的实力明显大大强于他们两个人的时候,我还会无动于衷让他们有机会告发我吗?”
“我这纯粹出于自保,这才让妖宠进行反击,你们应当能够判断得出,他们两人身上的伤口,明显是妖宠狼爪的背面所造成。说一句毫不客气的话,就他们两个人羸弱的小身板,狼爪撕开他们的身体,比撕碎一张纸都要来的容易。”
秦无双的嘴不可谓不毒,直接将刘小峰和郝大聪给贬的一文不值。
确实如秦无双所说,假如真的是秦无双放纵自己的妖宠行凶,怎么可能仅仅是用狼爪的背面行凶呢?
秦无双行凶的目的,难道就是让对方抓住自己的把柄,将自己送进执法堂吗?哪有这样的傻子,显然不符合正常人的逻辑。
“吴师兄,他这是狡辩,纯粹是狡辩之言,我们根本就没有觊觎妖宠的心思,这一点我可以对天发誓。”
“是啊,吴师兄,我也敢对天发誓。”
两个人怎么也想不明白,一番话到了秦无双的嘴中,怎么就好像对他们不利呢?
其实他们并没有注意到,秦无双其实挑动的是高阶弟子和低阶弟子之间潜在的矛盾和隔阂。
如今嫁接到自己的身上,无疑让不少人有所触动,仿佛就发生在他们自己的身上似的,无形之中还是同情秦无双之多。
“吴师兄,我也敢对天发誓,我绝没有对付刘小峰和郝大聪的意思。如果我有一句谎话,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。”
发誓未必有多大的作用,不过这个态度却是不得不做。
更何况秦无双本身确实没有对付刘小峰和郝大聪的意思,完全是安乐自行做主。
所以秦无双不但发了誓,而且还发誓还比刘小峰和郝大聪更加歹毒,双方一比较,似乎秦无双更加显得坦荡无比。
秦无双他们三个人对博公堂,不过这一番对峙下来,依然还是扯不清双方的关系,到底是谁应该负主要的责任。
刘小峰和郝大聪坚持秦无双纵妖伤人,而秦无双则是坚持自己乃是正当防卫,而双方之间的支持者又大致相当,就连吴震棠都有些抓耳挠腮。
吴震棠痴迷于修炼,即便是作为执法堂的执事,一般他出场根本就不会有人反驳,借助他的无非就是他强大的实力,真的让他去断案,还真的难为他了。
“既然双方各执一词,又没有其他人在场证明,那就从这件事情的源头开始查起。秦无双,你老实交代,这一头强大的妖宠真是你自己降服的吗?”
刘小峰和郝大聪显然是姜奎这个派系的马仔,而姜奎则是以赵仁义马首是瞻。此时也只有赵仁义的身份地位能够插上话,并且还有着一锤定音的效果。
赵仁义的这番话,完全直指问题核心,那就是秦无双假如没有能力降服这一头强大的妖宠,那么秦无双的一言一行就值得人深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