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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忆起最后那?首温柔又有力量的情歌,林羽鹿不由?怔愣:“你写的?”
也对,学长属于琴棋书画都要学的贵公子,加之从小耳濡目染,懂音乐不奇怪。
“所以说,我才是你的知己,”秦世炫耀起手机备忘录,“你剧本里关于我的彩蛋早就?整理?好了,等电影上映,我就?让影评人发出去。”
创作是没办法完全脱离现?实的,那?部断断续续纠葛了四年?的剧本,当然会有无?数学长的影子与彼此的回忆,林羽鹿并非不敢面对,但仍嫌他?幼稚。
早就?各行各路了,有时?间躲在?暗处抠字眼,不如去做点?正经事。
“你好无?聊。”
最终憋出这句不算犀利的控诉。
“你走得潇洒,”秦世仿佛在?装可怜:“我总得多找些事做,才能把日子过下去。”
总觉得彼此的交谈会被前后座偷听,林羽鹿陷入沉默。
秦世却不在?意,又恢复正色:“所以很感激你把小森留下来,比起他?需要我,或许我更需要他?。”
很少听到学长提及对儿子的感情,林羽鹿心软:“知道?就?好。”
不料秦世的正经维持不过三秒,他?转而又压向柔弱的小鹿:“困了,借我靠下。”
林羽鹿不堪重负,努力扶住小帽子,难免气急败坏:“学长!”
秦世勾起嘴角:“好听,多叫叫。”
尴尬。对视上前排大娘从座位缝隙里投来的犀利目光,林羽鹿面颊发烫,只后悔没把票买成机头和机尾,以便和这无?耻之徒物?理?隔离。
*
我的……孤儿院呢?
不远万里奔赴目的地,林羽鹿于寒风中愣愣地瞧着眼前崭新的福利园区,完全陷入不知所措。
许久过后,他?终于反应过来,抬头质问:“你干的?”
将?近零下二十度的天气让秦世有些僵硬,他?按住风衣领口反问:“怎么讲得像我作恶了一样,让孩子们过得舒服些不好吗?”
……
早知道?学长这人精力旺盛,但短短三年?能完成这么多事,依然不可思?议。
望着漂亮的小楼和热气滚滚的烟囱,便知所有寒冷而凄苦的过往再无?可追忆。
然而想到楼里的孤儿们能够活在?温暖之中,又觉得一切都很像是无?忧无?虑的HayypEnding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