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太大,反倒给了秦世趁虚而入的机会。
本就?没好好塞的浴巾不慎脱离。
…………
瞧见蓄势待发的可怕存在?,林羽鹿顷刻间吓得拼命后退想逃:“你别想!你敢这样我就?再也不见你!不要脸!”
秦世仍握着他?的手,慢慢俯下身?去,却是吻住了白皙小腹上隐约残留的红痕。
很柔软的触觉,像是要置换掉记忆中所有的痛不欲生?。
琥珀眼怀着复杂的痛苦和羞耻垂眸怒视,身?体仍在?扭着想要逃离,谁知那?吻越来越下,直至……万籁俱寂。
……
都说男人是下半身?动物?,林羽鹿也做不到无?欲无?求。这些年?,他?年?少的欲念随着远离秦世而越发空虚,逐渐成熟的身?体又极易变得焦躁不安,总在?深梦中寻觅着似乎并不存在?的突破口。
不该再屈从。不该再放纵。不该再和这个全世界最危险的人颠鸾倒凤,牵扯不清。
然而所有理?性都在?难以自制的快感中逐渐破碎。不知何时?,林羽鹿的手被松开了,可他?无?力地靠在?厚厚的枕头堆上,只知道?扶住秦世的短发。
长腿在?床单上失力轻踹,犹如世上最无?用的抵抗,轻轻一下,便再也没了结果。
略。
*
仍冒着热气的炒菜,虽然朴素平常,但秦世还是心情愉快地品尝起来。
他?随便穿着衬衫,下半身?浴巾仍不严谨,甚至依然支棱着可疑的弧度,简直半点?形象不剩。
“小鹿,你不吃吗?”
秦世故作好心地问。
……
趴在?床边一动不动的林羽鹿衣衫凌乱,像是失去灵魂,琥珀眼空空洞洞。
“别这样,”秦世劝说,“我又没做什么,服侍你一下还不满意?”
略显挑衅的话逼得林羽鹿眼眸忽闪,完全不明白他?怎么刚刚吞下那?样的东西,又能吃得下饭。
而后,不争气的脑内再度开始重放羞耻至极的画面……
原来我也是受快感支配的臭男人。我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