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鹤很高,简延被他从身后揽住腰身,男人温热的呼吸刚好喷洒在他颈后,脸上温度不自觉的升高,简延睫毛轻颤,“干嘛要喊你。”
“可是我们已经有两天没有讲话了。”
在宫鹤讲话的时候,简延隐约感觉到有一双手不断往上,最后搭在自己帽子边缘。
“耳朵也不给我看,就我没有看过。”
不知是不是简延的错觉,简延竟然从里面听出来几分委屈。
“谁说的不给你看了……”简延声音有点小,在漆黑的夜里,甚至显得有些听不清。
听见人这样子说,宫鹤没忍住轻笑出声,手指勾住帽子一点,轻而易举的将简延头顶上的帽子取下。
那对毛绒绒的耳朵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。
和他主人精神体原型一样的白,只不过在那纯白的尖端,又悄然的泛起一层淡淡的粉意。
似乎是感受到了有人注视着自己的目光,毛绒绒的耳朵有些不好意思的抖了抖,紧接着在男人的视线下,那层粉意不断的扩大。
没忍住,宫鹤上手摸了摸,很软,和想象中一样的手感。
宫鹤突然想起,某只崽在当初刚长出来第二条尾巴的时候,也是这样的躲着自己,但之后又十分可爱的愿意递出尾巴让自己摸。
当时的手感,和现在也是一模一样。
男人常年在部队,指腹处覆盖着一层薄茧,且他摸耳朵的力道虽然不重,但是存在感却极强。
酥麻的感觉从耳朵尖扩散开,简延忍不住躲开,“好痒。”
同时,简延这才终于回头,看清楚了男人现在的模样。
宫鹤明显是才从外面回来,身上都还穿着军队的制服。
胸前的银扣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熠熠的光,很亮。
就当简延看着他的时候,宫鹤突然低下头,对视上简延目光,“为什么躲我?”
“没、没有。”简延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底气不足。
这个问题,简延自己也不知道,就是自从那天被宫鹤看见这个样子之后,就是下意识的想要躲开。
只要一对视上,简延脑子就会自动浮现出那天早上的事情。
太羞了。
“不要躲我好吗?你看,它很喜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