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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很少有人能看破。
他温声问:“发生何事,怎么忽然如此毛毛躁躁的。”
秦若怜这才收敛一点。
秦家异常讲究礼节。
而秦时让一出生便被秦家夫妇寄予厚望,严加管教,仿佛要将礼节一笔一划刻到了他骨子里,导致他看似也极为重视礼节。
秦若怜努了努嘴,接着对他这个大哥述说委屈。
京城有女学,有身份有地位的世家女都会去女学学习,秦若怜在前年就去了,成绩也是在众多学子中数一数二的,给秦家长脸。
她也很喜欢学习。
极少抱怨。
今天之所以会抱怨,是因为秦若怜真的不喜欢新来的夫子,那个新来的夫子年纪不大,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打了她!
岂有此理。
父母都没打过她。
秦时让听完,合上书:“他为何要用板子打你的手?”
秦若怜支支吾吾。
他还在看她。
她眼神闪烁:“我见他长得好,无意说了句这人长得真漂亮,他便以不尊重师长的名义打我板子,大哥,这难道是什么大错?”
秦时让柔声问道:“你想怎么样,说来听听。”
秦若怜卡壳了。
她也没想怎么样,就是想跟家里人抱怨下罢了。
抱怨的对象绝对不能是父母,他们定会站在夫子那一边的,不然秦若怜也不会来找秦时让了。
“我就是讨厌他。”
秦若怜憋了许久,憋得满脸通红只憋出这一句。
秦时让没说话。
她又叫他:“大哥。”
秦时让一副耐心听的样子,眼底却还是淡然的。
秦若怜想起了昨天在大街上救回来的人,“大哥,你今天有没有去看过昨天那位姑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