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致裴雪诗怀疑自己在做梦,还做一个奇奇怪怪的梦。
她掐了自己一把。
疼。
“不是梦啊。”
芍药哭笑不得,“你啊,怎么总是做些傻乎乎的事。”
裴雪诗靠在她肩上。
“芍药姐姐,你怎么突然又跟我说这个了?”难道是怕她钻牛角尖?裴雪诗是绝对不会的。
芍药一顿。
“没什么,就是一直在想你说的那些话,后来觉得你说的也没错,我们虽然为下等人,但也不必一辈子自贬,下等人也是人。”
裴雪诗很高兴她能想通。
聊到后半夜,裴雪诗慢慢有了困意,躺在芍药腿上睡着了。
翌日,芍药叫醒了她。
裴雪诗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,半睁着眼梳头。
芍药抽空看了她一眼。
“你今天不是得去亭子那里跟公子探讨算术?”以前裴雪诗都不用芍药叫,自己一大早爬起来梳妆打扮,还会纠结穿什么衣服。
今天倒是改了。
好像忘了此事一样。
难道是因为秦时让有可能跟李家小姐定下婚事?
裴雪诗还真忘了。
不怪她,这几天一连串的事发生,她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。
听芍药提起,裴雪诗才记得还有这么一件事,但她也没有立刻出发去亭子等秦时让,他现在应该不会再想跟她有接触了吧。
裴雪诗犹豫着。
芍药也没空管她,要去伺候秦若怜了,房间只剩下她一人。
裴雪诗思来想去,还是决定不去了,他们闹得不太愉快,秦时让绝对绝对不会想见她了。
于是她去伺候秦若怜了。
不过为了保险起见,她叫院里的一个丫鬟帮她去亭子看看,如果见到秦时让就说她自认学识不够,以后无法与他共探讨算术了。
要是没看见……
那就直接回来就行。
丫鬟去了。
裴雪诗将这件事抛到一边,专心伺候秦若怜这个小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