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都懒得理他。
纪宴淡淡的把手中的长剑收回剑鞘中。
真会装…
他抬眼温和道:
“父皇,我和大哥就是切磋一下而已。”
邬瑾也跟着道:
“是,我们就是比一比,刀剑不长眼,见血很正常。”
很离谱,很敷衍的理由。
可纪庭也没在意,他见台阶就下,道:
“行吧。”
好像刚刚震怒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,情绪收放自如。
纪庭转身,说有要事,把纪宴也带走了。
…
整个走廊现在就剩下邬瑾和谷栖了。
谷栖紧张的用手捏了捏衣角。
邬瑾要是问他怎么会来这…
他该怎么说啊…
邬瑾默默站在谷栖面前,一言不发。
?
谷栖茫然抬头。
怎么不说话啊…
可他刚抬头,邬瑾就按着他的头。
狠狠地亲了上去。
呼吸之间,谷栖只感觉到了邬瑾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他碾碎。
…
等被放开时。
邬瑾摸着谷栖微微发红等眼尾,低声道:
“宝宝,我很担心你。”
谷栖抬眼,和邬瑾对视。
邬瑾形状漂亮的薄唇凑近,贴着谷栖的额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