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秦氏上前跪下,“秉告县令大人,这陈寡妇可不是什么好人,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她,
她与村里几个有家室的男子关系不清不楚,咱们村里的女人都不屑与她为伍…”
见赵秦氏说起来没个完,李大人出声打断,“正月初三你可是看到了什么?”
赵秦氏马上端正态度:“秉大老爷,那日民妇家里那口子不知道去了哪,民妇就去找,找着找着就找到了陈寡妇家附近,
民妇娘家是秦家村的,这秦奋民妇早就认识,那日看到秦奋进了陈寡妇家,民妇心下好奇,就在外面偷看,
正如秦奋刚刚所说,打了赵强两个大嘴巴子,又踢了他两脚,不要说重伤了,轻伤都不算。”
赵秦氏说完,围观群众已经有了明悟,都在讨论“寡妇门前是非多!”
陈寡妇也不嚣张了,用手捂着嘴,一脸“你冤枉我”的表情看着赵秦氏。
赵秦氏甩给她一个大白眼,暗道:“我这可是堂堂正正挣银子。”
接下来,李大人又招来一个证人赵小毛。
赵小毛才十岁,他学着赵秦氏跪下,“秉告县令大人,小的,小的正月初三那天在外面玩耍,看到大虎叔去了赵三蛋家,是…是在晌午前。”
赵秦氏还帮着赵小毛解释道:“他口中的大虎叔是赵大虎,赵三蛋是陈寡妇的儿子。”
陈寡妇这时一把将赵小毛推倒在地上,恶狠狠的说:“小崽子,毛都没长齐,不要学人乱嚼舌根。”
李大人一拍惊堂木,喝道“公堂之上恐吓证人藐视王法,来人,掌嘴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这就要动真格打板子了?
结果,就见一旁站着的一个衙役将手中的木棒让别人帮拿着,越众而出,对着陈寡妇的嘴巴就狠狠甩了一巴掌。
前场鸦雀无声,连挨打的陈寡妇都愣住了,忘了喊叫,李县令满意的点点头,说道:“带凶犯!”
“啥,凶犯?”
之前被抓获关押的秦奋也只是被称作被告和嫌疑人,这会就直接上凶犯了?
县城的吃瓜观众们都深感此番不虚此行,一波三折的瓜吃的津津有味。
两名衙役押着一个戴着木枷锁的男人走进公堂,陈寡妇一看那男人就瘫软在地,知道大势已去。
“凶犯赵大虎,你可知罪?”李县令声音冰冷。
被押送来的男子赵大虎,面对李县令的质问,闭口不言,眼神闪烁不定。
李县令见状,厉声道:“赵大虎,你杀害同村赵强,证据确凿,还不速速认罪!”
赵大虎突然冷笑一声,说道:“认罪?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的人?”
李县令怒视着赵大虎,说道:“你在医馆杀害治疗中的赵强,被刘铺头当场抓获还敢狡辩。”
赵大虎的脸色变得苍白,但他仍强作镇定,说道:“躺在医馆的赵强已经死了,他被秦奋打死了,我没有杀人。”
李县令挥挥手道:“请被害者家属秦兰兰上公堂!”
县城的吃瓜观众们又一片哗然,接着吃瓜接着听。
秦兰兰从后堂走进公堂,跪地行礼:“民妇秦兰兰,是赵强妻子。”
李县令点头,提高声音说道:“你丈夫已死去多时,凶手就是赵大虎与陈寡妇,你现在可以状告他二人,给你丈夫讨个公道。”
观众甲:“什么?人死了?不是说柳医官妙手回春将人救活了么?”
观众乙:“救活了,又被赵大虎杀死了,你没听到这赵大虎去了医馆杀害赵强么?”
观众丙:“啊!!!这赵大虎还真是丧心病狂。”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