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衡笑意顿时收了,不等说话,小腿就被人踢了下,立马转移话题:“没事,就是想着过完年,距离开春就不远了。”
“到时候可以进山打猎,多攒些钱,家里日子也好过一点。”
“对了,学费钱要回来没?”
一说起这个话题,姜卫民的头瞬间疼了,有些不耐烦:“知道了,别老是催催个不停歇,大过年让我咋要钱。”
姜衡耸耸肩,一脸不以为意:“奥,我就是随口一提,爸你别生气嘛。”
“反正要不回学费,不能上学跟不上课的人不是我,我嘛,年后还是正常干地里活,没事打打猎就成。”
“媳妇你的发带继续做着,我等得空去镇上看看,要是有供销社收的话,以后直接送去省心了。”
司念见他还记得发带的事,觉得窝心不少,乖乖点点头:“嗯,都听你的,等你得空再说不着急。”
姜衡目光灼热看着她,就像是要将人一寸寸吞下去,喉结滚动了下,越发觉得难耐了。
忙别开脸聊天,分散下注意力。
饭后姜衡打来热水,一家人泡泡脚上床上,糯糯坐在小床上,手上抱着小兔子玩偶,亲一亲蹭一蹭很兴奋。
姜衡坐在床边,伸手喊着:“来糯糯丢过来,爸爸跟你玩抛球球,玩一会儿累了就赶紧睡觉。”
话才说完,后腰被一只脚踹了下,不疼还有些酥酥麻麻的痒意,就像是痒在心尖上一样。
回头看了眼,对上司念羞恼的眼神。
“别对孩子乱说话,没个正形。”
姜衡委屈巴巴看着她:“……我没有,媳妇你冤枉人,讨厌!”
司念没吭声,低头缝着发带。
父女两个抛着小兔子,糯糯兴奋起来蹦蹦,咯咯咯咯的笑声传出去,让人听了心情愉悦起来。
玩了半个多小时,糯糯困得眼皮子耷拉着,司念下床帮她把小棉袄脱了,小被子盖好,热水袋放在脚边。
附身在她脸上亲了亲,坐在小床边唱着童谣,等小家伙睡着了,才吹灭油灯上床。
拉上床单遮掩住,刚来到床边手腕一紧,就被男人拽上床,司念压低声音:“小点声~”
姜衡灼热的呼吸吹在她脖颈上,声音带着笑意:“嗯,媳妇声音可要小一点,房间隔音不太好。”
三下五除二把人剥干净,俯身压了下去,一开始还能克制住,后面越发放肆动作起来,暧昧的声音溢出。
女人低声求饶声,很快被铺天盖地的热情淹没,一直折腾到半夜才停歇,人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。
姜衡脸上带着餍足,下床利索去收拾了,借着月色把脏衣服都给洗了,收拾好后乐颠颠端着热水回去。
仔仔细细擦拭一遍,才抱着香软媳妇睡过去,心里还在盘算着,下次多去拿点计生用品,不够用!
天色渐渐亮了起来,司念迷迷糊糊睁开眼,只觉得浑身酸软得厉害,想到那人翻来覆去折腾着。
脸红得要滴血,撑着无力的身体下床,腿一软差点没摔在地上,缓了缓穿戴好直接进了厨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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