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甄雪的死,和你有没有关系?”萧灼垂下手,手中的半个瓷瓶滑落在地,摔出清脆的声响,正如他此时的心情。
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,好不容易查到怀疑的对象,本以为大仇即将得报,没想到竟然牛头不对马嘴,说的都不是一件事。
“没有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赵秋阁轻微的摇了摇头,以示自己的清白,“那么好的一个姑娘,就这么被烈火焚烧而死,我也想知道是谁啥的她,恨不得也像现在这样抵在凶手的脖子上。”
“既然那日你在春花楼,可否看到可疑之人在此?”萧灼不抱任何希望的问。
“可疑之人?”赵秋阁想了一想,如实说:“倒是有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萧灼大声逼问道。
“不过我不敢说啊!”赵秋阁闭上眼,心如死灰的承认。
“快说。”萧灼发狠道:“本相是大周文武百官之首,有本相在,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?”
“是,”赵秋阁应声:“是……武相大人。”
苏煦:“……”
不是,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?
“我?”苏煦松开赵秋阁,指了指自己,“你可看好了,本相长得像可疑之人吗?”
“不像。”赵秋阁摇了摇头:“但是那日您确实出现在春花楼啊!”
“那日出现在春花楼的人多了去了,你怎么偏偏怀疑本相?”苏煦死死的盯着他:“是不是有人派你来构陷本相?”
说罢,苏煦瞅了一眼萧灼,若是有人恶意构陷,他第一个怀疑的便是萧灼。
萧灼二话不说,给了赵秋阁一个眼神警告。
“大人,您听我解释。”赵秋阁理顺思绪,有条不紊的说:“来到春花楼的大都是像我们这样不学无术之人,而我们这些人几乎日日都来,但是像武相大人您这般人物,身居高位且只喜好男色,怎么可能来春花楼呢?”
“喜好男色?”苏煦越听越生气,“谁跟你说本相只喜好男色?”
“秦大人啊,”赵秋阁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,好像在说我只是个传话的,你要怪就去怪始作俑者。
“再说了,那不是武相大人您亲口说的吗?”赵秋阁继续说:“您不仅喜好男色,还此生只钟情于文相大人一人,此生非他不娶……”
没等赵秋阁说完,就被苏煦敲晕了,“闭嘴!”
说的什么跟什么嘛!
“苏大人,你打晕了他干什么?”萧灼看戏道。
“他信口胡诌,满嘴谎言,这样的人,就该拖出去重大几十大板。”苏煦指着已经晕倒在地的赵秋阁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