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墨柒拨动了第六个国家的弦,虞郎白指的活路,她只能见的人……终于来了。
来的还有和仓库外装扮一样人,被人山人海团团围在洋房外。
无声的对峙。
墨柒放下窗帘去洗手间,捏起优盘静默一分钟后,丢进了马桶,义无反顾的按下冲水。
出去坐在这人的对面。
这人姓田,手握重权,叔叔、大伯、爷爷、祖父沿袭,无半点污点,唯有父亲不详,不详的还有他十八到二十一岁的三年光景,被抹去的干干净净。
除此之外,虞郎白去山区前,他因莫须有的原因被暂时稽查。
工作照旧,会议照开,却切断了和外界的一切通讯手段,给人一种平安无事的假象。
虽然虞郎白指的就是他,但墨柒不确定究竟是敌是友,因为这种人和虞郎白的人生像是两条泾渭分明的切割线,不管从哪看,都没办法联系一起。
只能当成虞郎白给她讲过的无感情的谈判对立方。
墨柒十指相扣放在膝上,平静开口:“场面话不用说,我听不懂,只知道按照我丈夫说的来做,他进你们布下的局前怎么说,我就怎么做,包括在你们找上门前,将顶级黑客都破解不了的密匙定了时,定时的是一天一个城市,引起恐慌、骚乱、暴动、甚至是又一次战争,而且没时间也没金钱更没路程与机会来等待你们广施援手。”
墨柒在黑夜入不了眠时,反复推演测算到的这最重要的一步,该如何应对。
只记得他草草说过的,“谈判最重要的是开局,捏住对方命脉,不要说废话,废话说多便漏了怯,怯这个玩意是你的本心,一怯便不堪一击。”
墨柒不再说,安静的等着他开口。
半响后。
“你想要什么。”
墨柒食指蜷了蜷:“我要虞郎白平安无事,毫发无损、清清白白的出来。”
她把纸条推到他面前:“这个账户里面有虞家百年累下的家财,我把这个给你们,从此以后,虞氏在深海销声匿迹,世上再没有虞爷,只剩进你们体系,生命从今往后被上了双重保险,谁也无权敢碰的虞郎白,石油仓和境外二十九个国家的命脉,一并,归你们所有。”
墨柒笑笑再说,“这个局,我一个闭门不出的妇人之所以知道,是因为他早就知道,虞家就此在深海销声匿迹,不是我的主张,而是他的,虞郎白是自动入局,并不是被你们拿捏到无能为力。现在恐慌将启,想要快速停止这一切,将你们的利益放大到最大,就请立即展开谈判,因为所有的一切最终操作权都在虞郎白手里,多一天敲定不下来,损失的不是我,也不是虞郎白,是你们。”
男人静默半响,嗤笑:“俩疯子。”说完起身要走。
墨柒喊住他:“如果同意了,请让他第一时间给我打个电话。”
墨柒在三天后接到了虞郎白的电话。
“墨柒。”
墨柒什么都没说,挂了,蜷缩床上昏天黑地的睡了两天两夜。
第三天拖着一口气爬起来找吃的。
她没敢吃多,怕胃坏了。
花了两天将饮食调整过来。
谭老来电话说谈判开始了,这边收了钱点名的几个一改拖拖拉拉的态度,无比强硬,一切主张为虞郎白意思马首是瞻,很顺利。
墨柒道了谢。
陌生电话最近一直打进来,墨柒接过一次,听见是虞郎白挂断了,设了陌生电话阻拦。
回了别墅后,叫上九哥去墨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