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郎白不听了,直接挂断。
手指在窗边无意识的点了点。
陕北这边……太蹊跷了。
考编重要关头出事,也蹊跷却有处可循,毕竟是不可控因素,九哥他们也的确解决不了。
但最近,每个周末他打算回京都时,陕北便大小麻烦不断。
各式各样,层出不穷。
像是……安排好的,不想让他回京都。
虞郎白眼睛微眯,打电话:“何老,京都地下最近有动作?”
电话对面睡意蓬松,迷糊道:“动作?啥动作?”
“面生的人。”
“面生的……”声音清醒了些:“前段时间有一拨沪市的过来找人,给的钱还不少,找个后生小子,叫什么来着?有点记不清了。”
“就这些?”
“……对。”
虞郎白捏了捏眉心:“好,知道了。”顿了顿:“有个人给我查一下,顺便盯着。”
“小事,你说谁,叫什么名字,住哪一片。”
虞郎白沉默良久:“算了。”没再说,把电话挂断。
如果真的安排人跟着墨柒,墨柒大约……要闹腾死了。
前头开车的虞堂诀犹豫半响:“小叔,你没觉得陕北总出事跟那位唐小姐可能有关系?”
虞郎白睨了他一眼:“脑子里长包了吧,图什么?”
“图……你啊。”
虞郎白懒的搭理他。
唐家何止是名门,是名门中的顶级贵族。
他如今的档案是干净了,但底子还在。
更何况是已婚,牵扯合作无伤大雅。
姻亲这种要上档案的,哪个身居高位的也不敢往这边想。
图他?脑子里长了草才他妈会是真的图他。
姓唐的那女的肯定是图陕北的什么东西,具体是什么没查出来,唯独不可能是图他。